,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可见于谦不是没有兴趣,这老头儿心里不知道高兴成啥样,都快乐疯了吧?只不过在杨善面前,死死按捺着,端着架子罢了!
杨善不禁呸了一口,快走离了兵部,上了轿却对小厮说道:“你回家去,把那几个原本要送与石彪的扬州瘦马,送到英国公府里去。”等那小厮领了命去,杨善就对长随说道,“去金鱼胡同。”
而此时的金鱼胡同丁宅里,虽是严冬,书房中可是春意盎然,草原上连名字都视为禁忌的丁一,此时却手足无措地努力向后弯着腰,轻拍着紧紧抱住他的万贞儿道:“好了,好了,坐下好生说话,先生知道你的心意……”
万贞儿此时总算止住了泪,但却在丁一面前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耍起那少女的小性子:“不!奴奴不要坐下,奴便要这般……日思夜想的,好不容易见得了先生,奴却不要一刻的分开!”
丁一真的有点抗不住了,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把万贞儿弄开,就算她练过拳脚又如何?但问题是这弟子和先生亲昵,丁一总不能来个过肩摔还是抱摔吧?而且推倒也不成啊,这年代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人家万贞儿可能就很纯洁的,把丁一当成父辈,表达点思念的情怀,丁一要真去推倒,一会人没这个意思,怎么整?
再说丁某人现时这身份,真不够女人,如果他愿意想要铁杵磨成针都行,大约还不用怎么花钱,看他抄袭那些诗词在青楼传唱的程度,只怕丁某人表示一下有这么个意思,那些青楼红牌自荐枕席,不论是仰幕才情,还是想跟丁某人一夜风流之后飞上枝头或是自高身价:这是丁容城战斗过的地方!总之是不缺的。
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就说滴水如金;
丁一这相当于在这淡水河里游着的人,再怎么渴也不至于滴水如金吧?
所以他左思右想,也只能略显呆板地说道:“贞儿,听话……”
“先生,奴便想跟您在一起,日夜厮守……”万贞儿在他耳边,这么呢喃着。
丁某人一想不禁有些情迷意乱,便是淡水河里游着,大冬天来碗烧刀子,却也驱寒不是?万贞儿便如这么一碗烈酒,在这冬日里,教丁一觉得便是能烧着唇、烫着喉,仰头饮下,自也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不禁下意识地紧了紧搂着她腰肢的手,便是隔着重衣,那少女的肌肤,也能教丁一的手感觉到活力……
这时门外却传来文胖子哭丧般的声音:“三奶奶,您不能进去啊!少爷正给弟子授课呢!”
“妾身当不起文叔的称呼。”却就听着雪凝的声音,糯糯地响起,如她的人一般,向来是不会与人生气的,“唤着名字就好了,老爷说过,您是长辈。”她顿了顿,却又说道,“妾身是真当不起文叔这声奶奶,只不过那位在关外的当得起的,总归是要回来,文叔可曾想过?明媒正娶的,自然是天经地义;宫里赐下来的,倒就罢了,总也有个由头。这授业传道的事,若是姑奶奶回来听闻了,文叔到时如何自处?”
文胖子苦笑着,他自然知道雪凝说的是谁,除了关外安西都督府那位丁总镇丁如玉,这丁家当得起他一句姑奶奶,还有谁?那位对于丁某人的心思,谁不知道?别说明媒正娶了,就是柳依依,丁如玉都一样甩脸不理的,要是知道丁一和万贞儿在里面……那个授业传道……自己这守在门外,只怕真是得吃挂落,但他却也不敢让雪凝进去撞破丁一的好事,只好哭笑不得地说:“到时胖子咬牙挨上几脚教姑奶奶消消气便好……”
“文叔有计较自然是好的,那妾身也不必多事,不过,想来也不必几脚,姑奶奶和老爷一起长大,依着妾身看,这性情倒是很相近。”雪凝对着文胖子行了礼,转身之前却对文胖子说道,“大致,也就是一刀。”
听着这话,文胖子跟吞了个苍蝇一样,他知道雪凝没有胡说啊,丁如玉的性子的确跟丁一很接近,想想丁某人奉天殿上把马顺一刀枭的事,文胖子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双层肉,一时之间就犯难了,这到底让不让雪凝进去?真的就是个问题了!(未完待续。。)
ps:这是家人代更,作者感冒加重,头疼了一整天,饭也完全吃不下,刚刚才睡着,这个是最后一章存稿了,先传了吧,不过什么时候更新可能得看他起来身体状况如何了,如果还是不见好,就得上医院看一下了,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