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确实不能接受,所以我也希望殿下可以放低条件。”
太子扭了扭茶具,渐渐的收起笑容,“光复燕国是我国的重诺,岂能不完成诺言?”
“殿下!我国与魏国六年累战无一胜绩,方今做出如此非礼要求魏国必然不肯,或许还会重启战端,殿下还要三思。”
“北族方面到底什么态度?”
一提及此,海哲的话头明显顿住了一下,这一切被太子清楚的看到了眼里,“怎么了?”
“陛下是不是曾经下过刺杀刘睿的命令?”海哲貌似鼓起勇气的说道,并偷眼看了看太子的表情。
太子听到此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可是聪明人说话从来开门见山,“你是我公叔,又是我朝的肱骨大臣,别人不能告诉,你却无妨。不错,是派人做过此事。怎么了?此事被北族知道了?”
“哎!...”海哲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陛下和殿下糊涂啊,如何敢为此事啊?如今何止是刘晃知道了,我还亲眼看到刘睿了!”
太子眼神陡然一缩,“他果然没死?!难道是北族事先知道了?不然我派出的几百人怎么会一个都没回来?”
海哲看见太子还在纠结在杀刘睿的问题上,不仅急道:“太子!现在不是说杀刘睿的时候,而是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太子经这一说才转过神来,深舒了口气,请教道:“公叔以为此事如何处置妥当?”
海哲略加思索的问道:“此事是不是要禀明皇上知道的好?让他裁决?”
太子大手一拦。说道:“不必,现在父皇高卧不便处理政事,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此事必须要找一个替罪羊。”海哲郑重地说道。
“何人可做?”
海哲请拉起自己的衣袖,示意道:“绣衣使者。”
海蜇此话一出,纵然是太子也觉牙根一凛,明显的犹豫了起来。
“太子,与北族相盟关乎国策啊,此事已然露骨,而北族却至今一言未发。说明他们也是想让我们找个人给他们个说法啊。死邸海冲一人,而换来永固之盟友,此利当图!”
太子深重的看了海哲几眼,将茶杯向旁边推了一下。好似下了重大的决心似的,“你去办这件事,我自会给父皇一个解释。”
东海国,绣衣衙馆。
一众士卒由海真亲自率领冲进了衙馆。
“尔等何人?也敢带刀兵私闯绣衣衙馆?”
迎接他的就是海真的一马鞭。海真厉声令道:“我奉太子诏令擒拿邸海冲,敢阻拦者斩!”
海真这凜人的气势完全将冲出来绣衣衙兵震住了,人们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道路供海真等人过去。海真刚过。邸海冲就领着人出来了,“海参令。你带甲士所为何来?”
海真怒目剑指道:“逢太子令擒你!”
“呵呵呵。。。”邸海冲好像遇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似的,待得片刻终于笑完了才说道:“海参令,我想你搞错了吧?你即是陛下的御前带刀参令,我想应该知道我绣衣使者成立的规矩吧?我们是直逢皇命的,无圣旨邸某是不会就范的。”
“哈哈哈!”海真也学他嚣张的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更像是说白。“邸大人,我想你应该明礼。国,乃父子之国,父子相承皆为君令,你可不要抗捕。来人,拿下!”
“我看谁敢?绣衣衙兵何在?”邸海冲怒目而睁,一把把旁边衙兵的佩刀拔了出来,这一下可给衙兵长了志气,众衙兵纷纷拔出佩刀竟然跟海真等人对峙起来,大有海真敢动邸海冲一下就把海真大卸八块的意思。对峙的时间并没有太长,只片刻海高便又领着约莫两百军士冲了进来,大喊道:“吾逢太子及阁议省令,领军捉拿绣衣总使邸海冲,太子有专杀令,敢拦着斩!”
海高的强势到来并没有改变绣衣衙馆的强硬态度,紧接着又来了一对衙兵增援,这是明摆了不买太子的帐了。
“哼,海领军,没有皇帝的敕令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邸海冲讥讽的说道。
海真眼见情势不妙,赶紧改变策略,对着众衙兵喊话道:“各位衙兵兄弟,你们应该看清楚现在情势,太子有专令,只问邸海冲一人与他人无关,你们不要被他指使,免得日后祸及自身!”
邸海冲看着刚刚来了气势的衙兵现在好像又泄了点气,赶紧鼓舞道:“兄弟们!不要听他胡说,他们海家位高权重,他海真又多行不法,我绣衣衙馆乃皇帝钦命,只逢皇帝封赏责罚。他道是有太子专令,可是谁又能知道在皇帝卧病期间不是他们海家劫持太子欲图专政朝廷呢?”
“哈哈哈,好好好。邸大人真能靠这番话混迹朝廷数载,能做到位极人臣举国恐惧你也不枉此生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