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
周坚屯兵江陵,还以范康为南郡太守,蒯越为武陵太守,广发告示理政安民,以期尽快稳定南郡、武陵局势,尔后发兵攻打长沙、零陵、桂阳三郡。
南郡、武陵局势未稳,周坚是说什么也不敢出兵南下的。
数日后。
许褚三千骑兵刚刚从武陵返回,兖州牧刘岱战死身亡的消息也传到了江陵。
“主公,刘岱死了。”
周坚安抚南郡士族,忙的不可开交时,戏昌匆匆奔了过来,附耳低声道。
“刘岱死了?”
周坚心头一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曹操、
曹阿瞒虽然入主了东郡,但名义上,还要受兖州牧刘岱节制。
眼下刘岱死了,兖州无主,周时可不相信曹阿瞒那厮会错过这个机会。
“走,回内堂再说!”
周坚把手一挥,当即撇下应召前来的南郡士族,起身转入后堂去了。
戏昌则嘱咐了范康几句,连忙跟了进去。
临湘,长沙太守官邸。
孙坚正在烦躁地来回踱步,心腹大将程普就匆匆奔了进来。
“主公,江陵有消息了。”
程普脸色十分凝重,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
孙坚心下就是一沉,疾声道:“德谋快讲。”
程普凝声道:“细作传回消息,周坚亲率三万大军进驻当阳,将范康大军引到葫芦谷口驻防后。又谴偏师经华容小道绕到江陵侧后,一举袭占了江陵。”
“嘶!”
孙坚倒吸一口凉气,厮声道:“华容小道车马无法通过,周坚小儿是如何将攻城辎重运到江陵的。若无攻城辎重,周坚小儿的偏师又是如何袭破江陵的?”
程普道:“主公有所不知,周坚小儿早就在江陵城内埋伏了数百精兵为内应,江陵守军不察之下,竟被南阳军里应外合,一战袭破了江陵。”
孙坚长叹一声,喟然道:“江陵已下。范康已经完了。”
程普苦笑道:“主公有所不知。江陵被袭破后,范康就已经投降了。不但如此,周坚小儿还命范康向武陵太守曹寅求救,允诺击退周坚大军后。可将巫县、秭归及佷山三县割让于曹寅。曹寅不查之下。率军来援。大军驻在津乡,被周坚趁夜袭破大营,曹寅不及逃走便被生擒。眼下周坚已迁大将许褚贡三千轻骑奔袭武陵,以曹寅为挟,武陵也已经降了。”
“什么,武陵也降了?”
孙坚大吃一惊,久久无语。
过了半晌,才喟然道:“荆州七郡,周坚小儿已得四郡。吾虽招募了万余军卒,然不但缺乏军械装备,且疏于训练,怕是独木难支,无力抵挡周坚大军难下。韩玄、张羡等辈皆无能之辈,也指望不上,如之奈何。”
程普只觉的气往上冲,奋力挥舞了下手臂,大声道:“周坚小儿欺人太甚,若彼敢引军来犯长沙,末将等纵然不敌,也要与其血战到底。”
孙坚脸色一狞,恨声道:“程普所言极是,周坚小儿狼子野心,欲鲸吞荆襄,吾料其不出三月,待南郡、武陵局势稳定后,必出兵长沙,可速去准备。”
“末将遵命。”
程普铿然应命,随即疾奔离去。
与此同时。
桂阳太守韩玄、零陵太守张羡也得到了周坚攻下南郡、武陵的消息。
正如孙坚所说,荆州七郡,如今周坚已据有四郡之地,荆襄之地再无人可抗。
赵羡、韩玄本来还在厉兵抹马,准备攻打长沙,若非两人也在相互忌惮,怕是早就已经对孙坚动手了,如今得知周坚已攻下南郡、武陵,立刻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曲阿。
曲阿令原是刘繇故吏,刘繇自丢了寿春,就率三千残兵逃到了曲阿,又在当地招募了些精壮,编组了八千大军,静待时机,准备复起,重新夺回寿春。
然曲阿是会稽太守王朗的地盘,刘岱虽是名正言顺的扬州刺但,但眼下丢了寿春,无数容身,俗话说的老,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再名正言顺,没有地盘和实力,也没人卖账。
自刘繇至曲阿,王朗已经不下五次谴使前来询问,何时反攻寿春。
虽然王朗再三表示,若刘繇反攻寿春,必会提供一些军粮。
但言下之意,刘繇如何听不出来,王朗这是希望他尽快去开曲阿呢。
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刘繇的心情自然好不起来,这天,正在临时的官邸中愁眉不展呢,注有亲兵来报,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昔日同郡故人。
“同郡故人?”
刘繇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哪位相熟的同郡故人来访,就问,“可有名姓?”
亲兵答道:“复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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