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奋起神勇,连杀数十人,夺路而逃。
堪堪杀出府外,张扬已经带着两千人马杀了过来。
“将军,董卓老贼可曾授首?”
张扬连忙大声问道,反正已经反了,也顾不上称呼不称呼了。
吕布浑身浴血,厉声道:“老贼已死,稚叔,可曾放出信号?”
张扬答道:“已放出信号。”
“好,速率人马随本将军杀尽老贼亲兵。”
吕布大喝一声,复又带着张扬带来的两千兵马杀进了府中。
迎面董承带着数百亲兵杀了过来,见了吕布,眼睛刹时就经了。
董承咬牙切齿,厉声喝问道:“吕布匹夫,主公待你不薄。何故造反?”
吕布也切齿骂道:“老贼不义在先,抢某貂蝉,某恨不得生啖其肉也!董承匹夫,今日你难逃一死,随某杀。”
“无耻匹夫,某跟你拼了。”
董承目龀欲裂,头发都根根立了起来,大吼一声,向吕布扑了过来。
“去死。”
吕布早拿了方开画戟,手起戟落。将董卓承斩作两段。带着两千上党兵,气势汹汹地杀进董卓府中,将董卓的一千亲兵斩杀殆尽。
城外,军营。
李傕也寻了两个娘们。正在快活。就听的远处隐隐有喊杀声传来。
“怎么回事?”
李傕一怔。动作不自觉地就慢了下来。
“将军,奴家快死了。”
身下的女人娇媚入骨,见李傕动作慢了下来。立刻嗲声催促。
李傕正惊疑不定时,帐外就响起了亲兵队长的疾呼喊声。
“将军,并州军造反了。”
亲兵队长的声音很急很急,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什么,并州军造反了?”
李傕惊的一跳而起,顾不上身下的长枪还威武雄壮,厉声喝问道:“怎么回事,并州军怎么会无故造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亲兵队长急声道:“末将也不知道,方才有守夜的士卒来报,张辽、宋宪等并州将领已率领并州军连夜进城去了,正在和董敏将军大战。”
“快快快,赶紧召集大军,本将军随后就到。”
李傕急的火烧眉毛,连忙抓起衣甲,飞快地往身上套。
等到李傕冲出大帐,就见壶关城内大火冲天,喊杀声已经渐渐弱了下来。
有小校浑身浴血地奔了进来,伏地泣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哇,吕布狗贼造反,主公不查,被吕布狗贼给杀了。”
“什么?”
李傕只觉好似耳边响起了惊雷霹雳,差点没被震的跌倒在地。
呆了好了画,才惊的跳了起来,厉声吼道:“主公果真被吕布杀了?”
小校泣道:“不敢有瞒将军,千真万确。”
“吕布狗贼,某饶不了你。”
李傕大吼一声,须发倒立,厉声喝道:“速速调集大军,杀奔壶关为主公报仇。”
小校又疾声道:“将军,董敏将军的三千大军已被张辽、高顺杀的大败,眼下壶关已被并州军夺下,董敏将军也被张辽杀了。”
“召集大军,杀进壶关,鸡犬不留。”
李傕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崩出这道军令。
“遵命。”
早有亲兵急领命而去。
壶关。
吕布和张扬赶到城门口时,曹性已经率领一支人马杀散凉军,控制住了西门,正在派兵四处追杀城内的凉军残兵,东门、西门也有喊杀声传来。
吕布嘱咐了曹性几句,又赶往南门。
刚刚赶到南门,黑夜里杀声震天,李傕已率军杀到了南门,城下亮起无数火把,西凉军扛着云梯,准备开始攻城,张辽正在指挥士卒布设城防。
吕布刚刚登上城楼,李傕在城下就已经瞧见。
“吕布匹夫。“
李傕催马出阵,厉声骂道:“无义之贼,主公待你不薄,你这匹夫竟敢谋害主公,待某打破城池,必定你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吕布也厉声喝骂道:“李傕匹夫,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罢挽开五石角弓,嗖的一剑就射李傕。
李傕早知吕布武勇,早见吕布取过铁胆弓时,就已经退回了本阵,弓弦响处,李蒙急闪身避了开去,身后一名亲兵被刺穿胸膛,惨叫着摔下马去。
“攻城,立刻攻城。”
李傕大吼一声,惊天战鼓声刹时响彻夜空,西凉军开始连夜攻城。
吕布不敢怠慢,并州军刚刚进城,局势还没彻底稳定下来,亲自与西凉军厮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