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过度,才暂时昏睡了过去,受的也只是些皮外伤,休息个十天半月,待下官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当可无碍。”
周坚这才松了口气,沉声问道:“异度呢,异度如何?”
张机沉吟道:“蒯越大人没受什么伤,只是感染了风寒,体内寒热失调,本来这些小疾并无大碍,药到可病除,但时间拖的太久了,虚寒已入肺腑,若要痊愈,需得辅之以药石静心调养三月方可,且期间不能再受风寒及车马劳顿之苦。”
“能痊愈就好,能痊愈就好!”
周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连声道:“异度就交给仲景照看了,无论如何,都要将异度病痛治好。至于刺探军机等军务……”
说此顿了一下,又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钟繇,道:“就先由元常代为打量吧!”
钟繇忙拱手道:“在下遵命。”
三天后。
典韦终于醒了过来,一口气吃掉两条腿肥羊腿后,才恢复了些力气。
帐帘掀处,周坚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戏昌、许褚、甘宁等人。
“末将参见主公。”
典韦急忙起身欲要施礼,却不料腿酸脚软,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行了,不用施礼了。”
周坚摆摆手,上前仔细打量了典韦几眼,这才问道:“怎么样,老典,没事吧?”
“末将没事。”
典韦忙道:“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多吃几条羊腿就好了。”
“哈哈哈!”
周坚忍不住大笑起来,许褚、甘宁等将也在笑。
典韦抓抓头,也咧嘴笑了。
周坚让亲兵拿过条毯子,席地坐了下来,又示意戏昌、许褚、甘宁等将随意就坐,才向殿韦说道:“张机说你体力透支严重,需得静养半月,辅以药石调之才能恢复。暂时就不要急着执守了,这段时间就安心养好身体,待痊愈后再回本将军身边,别留下什么暗疾。”
“末将遵命。”
典韦连忙答应一声,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沉,知道不静养怕是不行了。
周坚‘嗯’了一声,又道:“现在说说,究竟怎么会事,何以会泄漏身份?”
典韦道:“好像是贾龙身边有人认出了蒯越先生。不过,蒯越先生说,追杀我们的多半不是贾龙的人,可能是贾龙将消息透露给刘焉,刘焉下的命令。”
周坚和戏昌对望一眼,当即心中了然。
之前两人就有所猜测,只是不敢确定,如今终于得到了证实。
蒯越乔装前往成都,只是为了游说失势的西川本土士族,绝对不可能跟赵韪等西川的当权者接触,身份泄漏,问题也只会出在西川本土士族上。
之前细作从成都传来消息,张榜缉捕蒯越等,种种迹象显示,的确是刘焉所为。
至于刘焉是如何得知蒯越去了成都,周坚和戏昌也都一致认为,问题有可能出在西川本土士族身上,等典韦说出来,方才确信。
“贾龙匹夫。”
周坚脸色难看,目露杀机,一巴掌将身前的桌案拍成了两截,切咬道:“待本将军攻破成都,不将贾、任二族连根拔起,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许褚、甘宁等武将也是一脸杀气腾腾,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成都去。
戏昌虽然没说什么,但眸子里却也罕见地流露出了一丝厉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