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珊的反应无疑是让吴破天感到非常的不解,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琢磨王佩珊的反应时,吴破天已经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再次点燃了青春的战火,很快房间里再次奏响一段让人血脉澎湃的战歌。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虽然昨夜吴破天是一夜辛劳,但还是准时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熟睡中的王佩珊,轻轻地把自己的手臂从吴破天的脖子底下抽了出来,换好晨练的衣服,悄悄走出房间。
吴破天走出家门,先是不停的舒展自己的四肢,随后开始沿着家门口前的那条湖滨小路开始慢跑。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吴破天的出现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玉泉山却不同,这里住的都是华夏顶级的家族,平日里会在这个时间出来晨运的人,一般都是那些已经退下来的领导们,而吴破天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这里,马上就引起了许多晨练的老领导们的注意。
对于那些老人们的目光,吴破天感到非常纳闷,心想自己是不是昨夜太过操劳,结果导致脸上出现黑眼圈,才会引起这些老人们的注意,但是他很快又否定自己的猜想,因为他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清楚,即使他几天晚上都像昨晚那样耕耘一个通宵,也不会出现这种体虚的症状。
怀着不解的心情,吴破天围绕着湖滨小路跑了两圈之后,最后跑到湖中央的小亭前,直接在现实当中练习起炼体术。
“小伙子你这耍的是什么?怎么看上去像太极,但是看上去又不是太极?”就在吴破天把炼体术前两层的动作一气呵成的演练一遍,并试图接着演练第三层的动作时,一个老人的声音突然从吴破天的身份传来,让吴破天不得不放弃试图练习第三层动作的念头。
吴破天转过身体,看到眼前这位似曾相识的老人,虽然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位老人的身份,但是能够住在这里面的老人身份都不简单,连忙礼貌地回答道:“老大爷您好您说的没错,我刚才练习的并不是太极拳,而是一套根据太极拳和一些功法演练而成的炼体之法。”
老人听到吴破天介绍的情况,脸上马上流露出非常意外的表情,好奇地对吴破天问道:“小伙子你说你连的这套拳法,是从太极拳和一些功法中演练而成的,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都没听说过?你能不能再练一遍给我看看?”
吴破天听到对方的话,心里就后悔自己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练习炼体术,不过炼体术的练习有多难他是非常清楚,而且他到目前也只能练习两层的动作而已,对方就算是想学,仅凭看他练习就能够学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时他非常于脆地回答道:“老大爷我练习的并不是功夫,而是一门用于医学辅助性的炼体之法,我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从一本医书上学到这种功法,因为上面没有这套功法的名称,我称呼这套功法叫做炼体术,您站旁边,我再练一遍给您看看。”
看到吴破天开始练习炼体术,站在一旁的老人也跟着吴破天的动作开始学习吴破天的这套炼体术,结果当老人开始练习第一个动作时,马上就意识到这套看似平常无奇的动作,并不是他所想象中那么简单,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整个人一下子坐在地上。
老人在参加队伍之前,曾经是少林寺的一名俗家弟子,在少林寺练习了一身的武功,他刚才之所以会好奇的询问吴破天,就是看出炼体术很不简单,结果他不练不知道,一练就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套功法,甚至清楚的意识到这套功法的不简单,在这时他完全不顾自己摔倒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吴破天的动作,深怕一眨眼就错过了关键的动作。
练习炼体术的要点就是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让自己完全融入到练习的动作当中,融入到大自然里,这也是为什么吴破天会选择在现实当中练习炼体术,在这时吴破天即使只是在演练,却还是像平日练习那样,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自然是没有发现老人摔倒的事情,直到他把前面两层的动作全部练习一遍之后,这才发现老人正坐在一旁的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在这时吴破天马上就意识到老人为什么会坐在地上,连忙快步跑到老人的面前,伸手把老人搀扶起来,对老人问道:“老大爷您没事吧?”
此时老人的脸上已经完全被震惊所取代,因为他清楚的意识到吴破天练习的这套功法,是一套极为上层的武学,直到吴破天把他扶起时,老人才从眼前这幕当中回到现实,而他脸上的那股震惊的神情也随着吴破天的询问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脸微笑地对吴破天问道:“小伙子你的这套炼体术很不简单啊对了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见过你呢?”
吴破天在伸手搀扶老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位老人的身体要远比其他老人健康许多,可见这位老人肯定也练习了什么功法,不然到这个岁数,刚才的这一摔,就绝对能够让老人落下一些小毛病。
而老人的询问,更是让吴破天认定自己心里的猜想,他听到老人的话,笑着自我介绍道:“老大爷我名叫吴破天,我爸是吴援朝”
吴破天的自我介绍让老人感到非常的震惊,因为当年吴家长孙被劫持,导致燕京高层的一次大洗牌,事后大家都认为吴家的长孙恐怕已经夭折了,结果没想到吴家竟然已经找回了失踪的长孙。
不过老人震惊的表情,仅仅只是在他脸上保留了几秒钟的时间之后,就被一脸和蔼所取代,笑着说道:“我就奇怪在这里谁家的孩子会这么早起来锻炼,没想到竟然是老政委的孙子,老政委终于不用再为当年的事情自责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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