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脸,然而被子里却是有异样,被子处鼓起了一处,似乎有人钻在了里面。
沈廉身体一僵,不是好像有人钻在里面,就是有人在被子里!而且还在对他对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感觉到了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部分正处于一个湿~润温热的地方,偶尔还有滚烫软~绵绵的如小虫一样的东西缠绕在上面,一进一出,动作有些生疏一顿一顿的,那部分不停地传来致命的酥~麻的快~感。
“快住嘴!”他嘶哑着声音无力阻止道。
卧~槽!发生了什么?!这娃去哪里看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实践在他身上啊!
要命的是,还特么挺舒服的!靠!
这里简略地说后续,青木悠人在沈廉身上学会了口,那晚沈廉被爽得忍不住丢了,青木悠人一嘴的不可描述液体,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在沈廉的阻止下吞了下去。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这种事情频频在沈廉身上实践,沈廉无奈又悲催一点点正在往搅基的路上前进着。
后来不知怎地居然被兄控的原田想给知道了,兄控爆表的原田想醋意简直要把青木悠人淹没了,后来他居然在黑猫那学会了一招魔法少男变身使用了隐形的技能,潜入了梦寐以求的尼桑房间。
在醋意的支配下他也钻进了被窝里对沈廉进行了不可描述的口之事情,悲催的是沈廉一开始没看到人出现,还纳闷着是不是基变~态了,变得意~淫起了那种感觉。
天亮了才发现原田想丫的在他被窝里,悲愤欲绝的沈廉一时之间自我厌恶,但也没能阻止他自己在搅基的康庄大道上撒欢儿地在跑。
第五周目番外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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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进行到了第五周目的最后了,即将进入第六周目,大家应该快忘记了第一周目的内容了。
所以让我们重温一下第一周目,最早萌的一对cp皇帝x将军梗。
在沈廉扮演的皇帝死了后,唐千颍去了边关独自黯然神伤时,假如,沈廉这丫的失去了在皇帝时的记忆再穿了一次,并且这次没有系统的绑定,那么又是怎样的光景?
这晚,在帐篷里,煤油灯燃起,摇曳的灯火下显现出一个人影。
唐千颍正在看新兵的名册,一眼扫过去,突然有一个名字撞入眼里,一个很清新脱俗的名字。
沈莲。
唐千颍诧异,这不是一个姑娘的名字吗?怎么混入一个娘们似的新兵呢?
“张二!张二!”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掀起帘布,大步走了进来。
“将军你叫我有何事?”
唐千颍指尖点点名册,说:“这批新兵是你登记的吗?”
“是的将军,出了什么事吗?”
他指着沈莲这个名字,说:“这个名字没写错?”
张二上前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奇怪,但还是说:“没,没写错的。是这名字。”
唐千颍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幻,再问了一遍:“确定没错?”
“没错的,这我核对过的将军。”张二虽然名字俗,但是也是个读书人。
“那好吧。”既然张二都说媒问题了,他也没必要抓着这个新兵不放,不过就是这个名字有点相像罢了,何必太执着。
不过猿粪这种事情挡也挡不住,唐千颍这边刚注意到了沈莲这个名字,过几日就遇到了一个傻不愣鸡的新兵蛋子。
校场操练新兵时,教练在上面教着,他也上去教了两招刀法,下来就查看新兵的手法是否正确,这就让他注意到了一个人。
左右不分,同手同脚,小~脸掩着宽大的士兵帽下。
他冷着脸,观察了一会,冷声道:“出列!名字!”
那新兵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讲的是自己,连忙立正,结结巴巴地回道:“将……将军!我叫沈莲!”
“沈廉?”
“对的!”新兵抬头挺胸道,而后感觉不对劲,又多此一举地解释道:“不是清廉的廉,是莲花的莲。”
唐千颍愣了下,眼前仿佛又浮现某人的面容。
“你,把帽子摘下来!”
“是。”新兵慢悠悠地把那顶不合称的帽子拿下来,露出了面容。
很像,真的很像。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将军?将军?”
仔细一听,似乎连声音都相同。
“将军!”一声叫喊终于将他拉回现实。
唐千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还是在新兵面前愣住了,不过这实在让他太惊讶了。
不过将军平日的威严还在,大家也不敢放肆,只听见他说:“你姿势不对,等会大家去吃饭你留下来独自操练!”
“是的将军!”新兵回道。
转脸他走开后,想了想,找来了张二。
“你把那个沈莲调到我帐下做侍卫兵。”
张二应下后,又奇怪道:“你平时不是不用侍卫兵的吗?”
唐千颖扫了他一眼,说:“你管得太宽了。”
晚上他果然就看见那人过来了。
端着盘热水,进来后恭敬喊了声:“将军水好了!洗漱吧!”
唐千颖点点头,却仍然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如果说一个人面容可以相像,那动作和神态怎么也可以如此相似。
他单独辅导过这沈莲,连出拳的方式都那样相似。
一日,他路过一帐篷外的位置,正巧沈莲跟着那帮休息的新兵一块说话,他不由停住了脚步。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叫沈莲这么娘们的名字?”
“屁,你就听他扯淡!我跟他一块来的,他是叫沈廉,廉洁的廉。”
“那为啥你改名字?这名字不比这莲花的莲好啊?”
那个曾经让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响起:“你以为我想改还不是那个登记名字的人说什么我这名字跟前个皇帝的名字重了,为了避讳就让我改个字,哪知他给我写了这个莲字啊。写了就只得认啊。”
“嘿,你这小子还别说,长得真俊。小心被将军看上了咧。”
沈廉笑说:“滚蛋吧你!将军可不好这口。”
......
接着便是一顿瞎扯淡的打闹。
唐千颖却勾起了唇角,大步走开去。
这日大家都说将军这心情好得不像话,连骂人都没那么板着脸了。
当兵之人不可总把他栓在身边,总该历练才会提高在战场上存活的几率。唐千颖纵使再舍不得沈廉受苦,也得为他的生存负责。
一日,他沉默半响,将沈廉派去了目前形势紧张的敌方阵营探查情形。
两天了,他没有回来。
人人都以为沈廉是牺牲了。唐千颖却有点固执地不肯相信。
没有见到尸体,没有得到确实的消息,一切都不值得他分神。
等到两军交战时,狼烟四起,吼声震天,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又有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去,没有结束的时候,也没有熄灭的英雄。
这场夜袭,他们占了上风。当他手持着大刀骑着黑马冲进对方敌营时,远远地只能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人上马回头向他一笑。
距离太远,他有些辨认不出,不过那背影倒像一个很久没见的故人。
对方奔驰而去,他策马追上,却见对方马上挣扎着滚落下一个人。
“明月风我~艹~你大~爷!”一声大骂从滚落的那人嘴中冒出,顺着风飘散开去。
他赶紧勒马停下,马前蹄高仰,他的青筋爆出,用尽全力勒紧马绳。
地上那人满头灰头土脸,仰头看着他。
他跳下马,将那人一把拥入怀里,紧紧抱住他,似乎要将他勒进身体里。
低头埋进他颈窝处,喃喃道:“真是你,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