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娥哦了一声回头了一眼,转回笑道:“奴婢伺候公子换衣吧。”
陆七调笑道:“换衣可以,你可别再说足痛了,我有些受不住了。”
绿娥媚眼白了他一下,笑嗔道:“奴婢的足痛是真的。”
说完转身扭着圆臀去取兵甲,的陆七又咽了一下口水,这绿娥分明是在故意引诱他,他下意识的瞄了一下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敢上前行乐。
陆七和五名衙兵护着王二夫人的轿车离开了县衙,绿娥悄然进入了书记偏堂,娇媚的偎入王主簿的怀里,王主簿坐在椅上肆意的抚/爱。
“老爷,这个客人很好色,胆子也大,不过他很有警觉性。”绿娥娇媚的向王主簿做了汇报。
王主簿狠香了绿娥一口笑了,自然是他在先前用了暗语,命令了绿娥勾引陆七,今日他与陆七结成同盟,善用权术的他,自然会尽力找寻陆七的弱点,绿娥的勾引暴露了陆七有喜色的弱点,喜色加上贪财,再加上有大家族的牵心,王主簿就有办法掌驭陆七了。
事实上王主簿很欣赏陆七做事的谨慎性和有原则。贪而有度,知道什么该拿什么该舍,贼赃他敢贪了,而兵饷却大度的自掏腰包发给兵勇,甚至赏银也一分不拿的全分了,这才是善于治军的人物,象牛县尉和赵县尉,这两个人有商费收入已经很多,却贪心的克扣功赏兵饷,纯属贪得无厌的鼠目寸光。
王主簿做事一向谨细,他用陆七任护军县尉的最初目的不是剿匪,而是为了上京的供银,供银是他维系权力的命根/子,他怕有失所以盯上了陆七,想让陆七帮他送供银,只是任用了陆七之后,却引起了牛县尉的猜疑不满。
牛县尉的不满让王主簿不安了,正巧上面又有人盯上了护军县尉职事,他有了不用陆七的念头,刚决定不用突然陈虎被杀了。
陈虎对王主簿而言是极其重要敛财棋子,虽然陈虎因年久根深有自主倾向,但陈虎毕竟是陈府的子孙,有陈老人家在,陈虎是不敢背叛王主簿的。
陈虎的死王主簿没怀疑陆七,因为陆七与陈虎无仇怨,面都没见过,还有就是陈虎的行踪陆七知道的可能性不大。王主簿第一个怀疑的人是牛县尉,第二就是赵县尉,这两人都有杀陈虎的动机,陈虎一死王主簿对西大街的掌控被架空了。
陈虎的死和对牛县尉的怀疑,使得王主簿有了惊慌,思量后决定继续用陆七试探着扶植新势力,同时为了安抚牛县尉,将西街大爷的位子给了牛县尉的人,所以王主簿继续重用陆七,根本不是匪患猖獗吓的,而是为了私欲权势。
结果他庆幸自己继用陆七是正确的,赵县尉的一次凶残出手,差一点摧毁了他的权势根基,王主簿事后又怕又恨,猛然惊醒自己的势力正在悄悄崩塌,他急切的将目光投向了陆七,他要扶植陆七分掉牛县尉的兵权和城中势力,压制牛县尉不敢背离他。
他决定将西城门交给陆七掌控,西城门的官兵不只是守城门,事实上还兼管西大街的治安,等于将西大街交给了陆七负责,当然商费王主簿是不会让陆七收取的,其目的只是剥夺了牛县尉对西大街的官面掌管。
陆七对官场之事只是零星耳闻,并未亲身经历过,他现在对官场的一切是摸着石头过河,并不了解王主簿的种种想法,但有一点他可以确认,王主簿是真的想起用他。
即然有了进入官场的门径,又事关陆氏一族的振兴,陆七自然要摆出一副诚意姿态,经过了书记偏堂的一番言谈,他对王王簿有了些亲近好感,也许是因为对国情的见识有了共鸣之处。
车轮滚响,马蹄声声,陆七在车的左侧平视前方神情安宁。马车内却有一双秀目顺着车帘的缝隙,默默的观察着陆七,那自然是王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