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陆七柔视着她,和声道:“我在军中时是无妻妾,是回到了故乡才有的,以我的年龄归乡之后,是不可能不成亲的,就算我不急于成亲,我娘亲却是很急切的,辛韵儿就是我娘做主娶进门的,你放心吧,辛韵儿真的是位心善女人,她曾是大户小姐的婢女,从出身上她不会轻你的。”
绿珠一怔,柔声道:“公子是官身,怎会娶了婢女做了妻室?”
陆七和声道:“这是缘分,我初归故乡时,家中非常的贫寒,我的嫂子为我向一家大户小姐提亲,只可惜那家大户的小姐一心要嫁给才子文人,当时辛韵儿和她的姑姑代那家小姐相了我,后来亲事不成,辛韵儿的姑姑就为韵儿赎了身,以辛家女儿身份向我娘诚恳的提出结亲,我娘蒙辛家不嫌贫寒很是感动,本来说好了是纳为妾室,只是辛家为韵儿陪嫁了三千两白银,我娘收了后非常的感动,就做主聘娶韵儿为平妻,而我也因喜欢韵儿的温柔贤淑,也没有反对母亲的决定。”
绿珠轻哦了一声,陆七又和声道:“患难见真情,我们陆家本是个债务高筑的破落户,我不在家时,我的小妹和姨娘被迫卖身做了富家奴,三千两白银在京城的富户眼中是小钱,可是在石埭县那会是惊人的财富,在石埭县三四百两就能买到一名美奴,可是在京城同样美貌多才的女人,却要上万的赎身银子。”
玉竹秀目异样的了陆七一眼,柔声道:“听公子这么说,公子在石埭的妻妾都是美人呀。”
陆七和声道:“她们或许比姐姐的美丽差一些,不过我很喜欢她们,我娶妻纳妾注重感情,娶了就会眷顾一生,绝不会有喜新厌旧的行为。”
玉竹柔声道:“公子的身价比喻,奴家的出公子是很喜欢在石埭县的妻妾的,如果奴家托身了公子,有朝一日奴家想去石埭县长居,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我曾说过我与姐姐是帮助的关系,姐姐落籍到我身上之后,随时都可以离开,不过在姐姐托身之前我有要求,一是要求姐姐落籍后不能再象现在这样生活,姐姐只能象富家小姐那样含蓄的寻觅托付终身之人。二是姐姐托身之后,我只给姐姐一年的时间寻觅意中人托身,满一年姐姐会成为我的真正妾室。三是姐姐托身后是我的妾室,如果我去了姐姐房中,姐姐不能拒绝床侍。这三点要求如果姐姐不能答应,我是不能接受姐姐托身的。”陆七正色的提出了要求。
玉竹听的一怔,异样的了陆七一眼,点头柔声道:“公子的要求对奴家而言,是很宽容的,奴家愿意接受。”
陆七和声道:“姐姐能够信任我,我很欣慰,我还有一点要补充一下,现在李雪心和小梅愿意做我的妾室和妾婢,我己决定收纳她们,这一点请姐姐见谅。另外思竹、思玉、冰儿和婉玉四女,她们的以后择嫁我请姐姐不要干涉,我答应了她们日后自主择嫁。”
玉竹一愣,诧异道:“思竹和思玉还小,自主择嫁是应该的,冰儿和婉玉你怎么能让她们自主择嫁。”
陆七一愣,和声道:“姐姐不愿意她们自主择嫁吗?”
“奴家当然不愿意,公子是心好想行善事,但李家六女是奴家出银子买救的,公子喜欢雪心和小梅,奴家可以相让,思玉和思竹就象奴家的女儿,奴家肯定是要善待的,婉玉和冰儿即然公子不要她们,那她们就完全的属于了奴家,奴家凭什么要让她们自主择嫁。”玉竹义正词严的诉说了自己的权益。
陆七听了为之愕然,他这才发现玉竹很现实的一面,玉竹的话语也顶的他无言可对,事实上,他是独断专行的在侵害了玉竹的利益,这一无言,屋内气氛立陷沉闷。
好一会儿玉竹才柔声道:“请公子不要怪责奴家无礼,奴家是个娼女,对财物的很重,不会用血泪银子去做什么救苦救难的善事,奴家救李家女人是为了旧情,是奴家心甘的愿救,请公子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