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没有需要,自然不用改进。
而绮罗本就对这个很有心得,之前段大夫不是把自己多年给人看病的方子都给了绮罗吗,绮罗最近整理之时,正好看到了解毒丸的制作笔记,想想,就拿出来,自己想做一下改进。
那药丸现在在绮罗看来,基本上有些鸡肋的,只适用自己试毒,但是,自己现在其实都用不着,但是研究了一段时间,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父亲的才华,随手做的,竟然能解自己在郊外山上能遇到的所有毒药,就算只是轻微的,但是这种广普的解毒药丸,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即使自己重来,想改,入手却也极难。中医药本就讲究着君臣相辅,阴阳平衡。所以一个方子里,平衡是极重要的事,段老爹本就常说,药无定式,无药不毒,无毒不药。他神就神在,他这一丸药丸的配比上是无比精准的,自己觉得粗糙了,但是细研究下来,却无一不讲究。正是老爷子的配比,让药与药之间相互牵制,于是当她中毒之时,能在短时间内控制毒素的漫延,等到回家由老头根据不同的毒物,再重新解毒。所以,由此也就可以说明老爷子的医术之高,用药之精了。自己即使到了今天,面对父亲,却仍旧觉得无法超越。她早收起当初刚回来时,那种轻视之心了。
结果她正想着在天平上加药粉时,结果顾义进来,进来就进来吧,还不说话,这让绮罗怎么办。只能停下手中的工作,盯着对面的小叔子。
“在做新药?”
“不是,我爹的老方子,我想改改看。”她不擅于聊天,还是跟这位不很熟的小叔子,不过人家都坐下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放下了手上的事。
绮罗跟顾义也不是真不熟,这几个月,顾义一直跟在绮罗的身边,上传下达的活都是他在干。在顾义争取之下,倒是成了绮罗的副手一般,虽然没人任命,不过倒是形成了这种态势,所以不得不说,这是个了不起的聪明人。
绮罗现在懒得管事,像顾仁说的,一切等他回来。只要不过份,她都由着他们。虽然他们一次比一次过份。但顾义每一次都把顾二叔放前头,所以想想看,顾义其实也和顾二叔一样吧,对谁都没什么真心,而顾二叔对顾义是全心全意的,而顾义现在还没儿子,所以这世上,顾义只会忠于他自己吧。绮罗其实就是一直观察着,顾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亲戚们,还就这位让她看得上眼了。
“难吗?”顾义注意到,绮罗并没有收起天平,虽说天平盘上的药粉看着他也不分不出是什么,但是,这么坦然的放在桌面上,也显出她的自信来了。
绮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告诉他自己两世三十多年从不停歇,加之无数的士兵让她来试药,到今天还不敢说自己真的学会了,所以说,难吗?
“你学过多少?”她反问了一声。
“进铺子后,跟姑父学过些认药。”顾义想想说道。
“哦!”绮罗点点头,觉得有点接不下去了,她此时真的想说,你想说什么快点说吧,不过想想又放弃了。只哦了一声,等着顾义自己开口。
“建立宗学是真的吗?”
“只是一个想法,这要等师兄回来,再谈。”她松了一口气,总算说正事了,答得很干脆了。
“我是说,这是你的想法?除了读书,还让他们学药?”显然顾义不是问能不能成事,而是问想法。
“身为顾家的一份子,学药是基本的吧?”绮罗觉得这个还有什么可问的,真心的觉得这位的想法有点奇怪了。
“大伯同意吗?”顾义笑了,说得饱含深意了。说完了,自己起身准备离开。
“小叔叔,如果公公同意办宗学,药学我一定会加上。”绮罗抬头看着他,说得很平静。意思很明白,只要有宗学,那么,她一定会把药学加上。
顾义对她长揖了一下,退了出去。他的脸色显得柔和了些,显然这个答案,他是很满意的。(未完待续。。)
ps: 我好像感冒了,武汉这些天天气特别反常,非常热,白天二十多度,我喉咙痛,很干。还不停的打喷嚏,你们觉得我是热感,还是冷感?</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