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下小女人表现出来的抵抗叫他不满,她似乎永远都不懂得“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吻着吻着,孟沛远忽然皱眉“嘶”了声,之后飞快松开了白童惜,盯着她恶狠狠道:“白童惜,你咬我?”
白童惜赶紧用手背擦了擦嫣红的嘴唇,鄙夷的说:“你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唯利是图吗?既然如此,你还吻的下去?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沛远火冒三丈:“你!”
“你最好离我一米远,不,至少三米远,否则我就喊非礼啦!”白童惜企图制止他的强取豪夺。
闻言,孟沛远英俊的面庞划过几分荒唐,他亲自己的老婆,算哪门子的非礼啊!
“你尽管喊一个试试。”非但没有后退半步,他还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审视她,像是料定了她不会喊。
白童惜见他有恃无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张嘴就喊:“救——唔!”
孟沛远等的就是她张开小嘴的这一瞬,他不失时机的覆了上来,用一个绵长的法式湿吻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白童惜又气又急,最后还是一个老人家看不下去,用着随时要断气一样的声音缓慢道:“现在的……年轻人哟……真是污得让人没眼看……年轻人……你怀里的小女娃快被你憋死了。”
孟沛远眼底跃上一抹恼怒,放开白童惜的同时点评了老人家一句:“老不正经!”
之后,垂眸命令白童惜:“和我回公司。”
“我不要!”白童惜干脆利落的拒绝。
孟沛远危险的“嗯?”了声:“又开始不听话了?”
白童惜心酸的嘟囔道:“我不是一颗皮球,能不停的在你世界里滚来滚去,你不要兴致一来,就捡起来玩玩,兴致没了,又一脚踢开,你要是真这么看不上我,觉得我满身铜臭味,那就离我远点,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可以吗?”
听到她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话,孟沛远心底一个郁结,伤害已出口:“你想和我划清界限,可发生在你身上的哪一件事又与我无关?
你妈妈墓地用的是不是我的钱?我妈妈吞食安眠药是不是有你一定的责任?你朋友能不能继续留在北城,是不是取决于我的一念之间?
白童惜,你想和我闹脾气,首先要有闹脾气的资本,要不然,我什么时候想把你当成皮球揉捏,你都不能有意见!”
白童惜气一窒,她最忌讳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墓地一事上,她起先之所以拒绝孟沛远施以援手,甚至宁可以卖掉自己在建辉地产的股份为代价,就是担心哪一天他会突然翻旧账。
而她果然没想错,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而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看扁的:“好,那从明天开始,我就去兼职打工,早点把欠你的钱还给你!”
孟沛远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这人就不会说句软话吗?
“你要去哪里找兼职才能在短时间内凑齐那一千来万?除非是那些一躺下就双腿张开的应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