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口子。
白童惜怒气冲冲道:“神经病!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裙子之一!”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孟沛远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他的气息一下子更为冷冽:“没错,之一!你可真博爱啊,今天可以爱这个,明天又可以爱那个,后天呢?”
猝不及防的被冤枉一脸,白童惜瞳孔里盈满了火气:“孟沛远,我现在当你醉了,说话不经大脑,放开!”
“放了你,让你再出去找野男人?放了你,你不得玩到明天早上再回来?”
孟沛远干脆就着此时的姿势将她牢牢钉在地毯和他之间,四目相对,他英挺的眉间聚拢着骇人的阴霾。
白童惜沉着脸纠正:“野男人?不,你错了,宫洺是我的朋友!”
孟沛远曲解道:“那么在床上,他也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童惜头脑一热,抬手直接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啪——
时间定格。
白童惜捏了捏有些火辣辣的掌心,心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为什么她手疼,心也跟着疼?
孟沛远被打了,却不怒发笑:“白童惜,看来我最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产生一种可以骑在我脑袋上作威作福的错觉。”
抑制下惊慌,白童惜不甘示弱道:“是你先说话不干不净,我才忍不住动手打你的!”
孟沛远唇角挑着,目光却是冷的:“从现在开始,你再也无法离开我半步!”
他的话,像是魔咒一样盘旋在白童惜的四周,她心悸道:“你中午才说过,会给我自由的!”
“我反悔了不行吗?”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完,开始动手解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且高高在上道:“你想要的自由,我会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后,再赐予你。”
赐予?多么怜悯且高尚的词啊。
白童惜气愤的说:“孟沛远,孩子会有的,你犯不着拘束我!”
孟沛远眼色冰冷的说:“不拘束你,由着你到处乱跑,谁知道你会带着谁的种回来?”
白童惜忍不住又想打他,可这回他不仅避开了,还用单手将她的双手镇压在了她的头顶。
孟沛远敛眸,用着不似开玩笑的态度在她头顶说道:“打一下,生一个孩子,打两下,生一对孩子,以此类推,你想生几个?”
气急之下,白童惜脱口而出:“我一个都不想生!”
眯眼,孟沛远平静且疯狂的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言罢,他低头狠狠攥住白童惜柔软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似的吮吸着,欲望借助酒气,酒气又催生了更多的欲望,今晚的孟沛远,白童惜是注定吃不消的了。
……
视线氤氲着诱人的水泽,白童惜甚至看不清壁钟上的数字,只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
沉浮间,她的下巴被身前的男子捏住,强迫着被他吻去眼角泌出的泪珠……
白童惜的脊背一僵,这狂风暴雨后的点滴柔情,实在是虚伪至极!
可能是感觉出了她身体的不适,也可能是他的酒终于醒了,他停下动作,直视她黯淡的双眸,霸道的问:“说!中午和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