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抬头,她冲房间里的另外两人微笑:“我想和宫洺单独聊两句,你们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卓雨咬了咬唇:“……可以。”
她早就受不了宫洺看白童惜的眼神了,正好可以到外面平复一下心情。
搞定了一个卓雨,白童惜接着问孟沛远:“孟先生,你呢?”
孟沛远冷峻的问:“我在这里,碍着你们相好了?”
白童惜有些生气的抬高脸道:“病人为大,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目光划过她微微红肿的双唇和吻痕斑驳的脖子,孟沛远忽地一笑:“我给你们半分钟的时间。”
白童惜:“五分钟!”
半分钟只够孟沛远开门关门的功夫。
“三分钟。”孟沛远施施然。
“一分钟!”白童惜讨价还价。
孟沛远勉强答应:“可以。”
音落,他双手插兜,折步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特意没把门带上,以便随时监视白童惜和宫洺的一举一动。
他也没走多远,就倚在正对着门口的走廊边,从他的方向望过去,可以清楚的对上白童惜那张精致的小脸蛋。
发现她正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仿佛是在气他走的不够远,孟沛远扬了扬眉,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懒洋洋的抽起来。
他以行动告诉她,他只能离得这么远,再远他就不乐意了。
白童惜无奈,心想和宫洺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就行了。
收回目光,她低头看向宫洺,却见他正夹着眉心盯着自己的脖子猛瞧。
她一惊,抬手想要捂住喉管已经来不及了。
宫洺按捺住心中的酸涩,问道:“他虐待你了?”
“没有!”白童惜急道。
怕她难堪,宫洺撇开眼角道:“这不像是正常的吻,更像是他在惩罚你。”
“你别问了好不好?我们来谈谈你的事。”白童惜郁闷的说。
“好,来谈谈我的事。”宫洺真不舍得逼她。
白童惜:“我刚才摸了你的额头,发现你的体温很正常,你是在装病吗?”
“不是,我是真病了。”
在皇家娱乐城遇到孟沛远的那晚,他冲动的想要找对方打一架,结果却被对方的人海战术给淹了。
后来,还被他们联手扔进了游泳池里醒酒。
那么冷的天,他又浑身湿透,能不着凉才怪。
白童惜一脸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故意把自己弄病的?”
宫洺忍住没说在皇家娱乐城的遭遇:“你听我说,我前两天是病了,看到我妈和卓雨当时那么紧张、愧疚,我就想着将计就计,利用她们的愧疚心来延迟结婚这个提议,所有我故意拖着不去医院,想让她们反思一下,无奈昨天私家医生一来,不出半天的时间,我这烧就退了,唉……”
白童惜问:“可我听卓雨在电话里说,你的烧反反复复,时好时坏,既然好了,又怎么会反复呢?”
宫洺得意道:“那是我趁她走开的时候,用热毛巾捂在脑袋上,制造出来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