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宝贝课本。
这事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孟沛远会觉得矫揉造作,可这人是陆思璇,她爱书如命的性子,他很早以前就认识到了。
步至她身前,孟沛远神色寡淡的问:“看起来工作量也不大啊,至于找我过来帮忙吗?”
“你来啦?”陆思璇抬眸看向他,语露无奈的说:“书确实不多,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整理完,但却需要一天的功夫,如果你能来搭把手的话,我今天下午就可以给学生们讲课了,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
“讲课?“就着这个俯视的角度,孟沛远以食指挑高她的下巴,眉眼惑人的问:“你准备的那些课程,对那些发育还不成熟的小朋友而言……受得住吗?”
陆思璇瞳孔一颤,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问问而已。”
陆思璇瞥开脸,生生忍住了盈眶的泪水:“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说这些话来刺伤我!”
泰安集团。
午休时间,白童惜接到了宫洺的电话,在听到他的话后,她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你和卓雨后天就要走?你们要去哪?英国!”
白童惜从办公椅上跳起来,心急如焚的问:“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送你!不对不对!你要去英国发展,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肯定只少不多,你这两天方便出来见一面吗?我好给你送行啊!”
宫洺柔声回了句什么,引得白童惜连连点头:“行!就去那间‘婆婆私房菜’!”
傍晚。
白童惜临时不回家,又怕樊修见不到人会出动黑衣人全城搜索她,于是自觉的打电话回家,简单说明了情况。
樊修沉默两秒,再是问:“太太,你想以这种红杏出墙的方式报复先生吗?”
白童惜汗了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去给我最好的朋友饯行,饯行你懂吗?”
“饯行?也就是说,太太有可能要跟对方喝酒了?”樊修小小的纠结了下:“那我要不要和先生说?”
白童惜哼哼两声:“无所谓!我行的端站的正,再说……我可能很快就不是孟太太了。”
“……”樊修真情实感道:“太太,只有这次,我不希望你输。”
语毕,在白童惜愣神间,樊修单方面的结束了通话。
傍晚,下沟村小学,图书馆。
拍了拍手,将最后一批图书摆放上书架的孟沛远,从梯子上走了下来。
下一秒,一张湿纸巾递到他的眼际,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接过。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洁癖严重。”站在一旁负责扶梯子的陆思璇,看着他笑。
擦手的动作一顿,孟沛远将湿纸巾捏成团,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意有所指的瞥了她一眼:“的确,我有洁癖,尤其是对女人。”
陆思璇眼神一痛,垂下眸,黯然不语。
见她伤心,孟沛远却感受不到点滴报复的快感,心里那把自责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他撇开眼,粗声道:“行了,收拾完了,就快点回去吧!”
“好……”陆思璇小鸟依人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