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就像两道护身符,让我进可攻,退可守,可以这么说,现在的节奏仍然在我手中,一旦我把白童惜交出去,孟家就可以放开手脚对付我了,我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
“司宴……”陆思璇犹犹豫豫的看着他。
“你别说了。”乔司宴打断她:“你现在去收拾一下自己,我们尽快上路,嗯?”
“上路?”眼见乔司宴翻身下床,陆思璇一脸迷糊的问:“我们要去哪儿?”
乔司宴摇了摇手里的iPad:“搬家。”
同一时间。
北城,警局。
“有消息了!!!”
一名坐在电脑前的年轻警员,突然兴高采烈的喊道,顿时将其他正在办公的警员的眸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纵观全局的孟景珩,闻言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出声者走去:“什么消息?”
“是、是乔司宴那边传来了消息!”
年轻的警员在激动的说完后,回头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接着道:“我们在温麒发送给乔司宴的视频里做了手脚,只要有人点开视频,就会定位那人目前的所在地,现在……唔……定位显示,点开视频的人在奥斯陆,也就是……挪威的首都!我们要不要马上实施抓捕?”
说着,回过头来请示孟景珩。
这还用说吗?
一直苦恼于没有乔司宴下落的孟景珩,此时正兴奋的扯了下领口,大声的宣布:“第一第二第三小队,你们现在马上出发前往奥斯陆,记住,你们这次是去执行秘密抓捕任务的,既要保证抓到嫌疑犯,又要保障人质的生命安全,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
医院。
孟景珩到来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孟沛远的伤口拆线。
与此同时,孟奶奶和孟天真都在外面守着,只见孟奶奶怀里抱着一个保温壶,孟天真则趴在窗口看着里面的情形,连连抽气。
“奶奶,天真。”孟景珩招呼了声。
“大哥。”闻声,孟天真回过头来,焉焉的喊了声。
看得出来,她对孟沛远受伤的事自责不已。
“景珩,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孟奶奶在看到孟景珩时,疑惑了下,心想他现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孟景珩简明扼要的说:“有点事,过来跟沛远说一下。”
末了,又看向孟天真:“你二哥快好了吗?”
“看起来快好了。”孟天真说着,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得我肉疼。”
孟景珩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没事,待会儿喝了奶奶煲的汤后,你二哥准不疼了。”
“嗯。”孟天真又转身趴在了窗口上,那副眼巴巴的模样,有谁能想到她最爱做的事,就是跟孟沛远对着干呢?
*
当孟沛远被护士用轮椅推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家人守在外面,他心口一暖,开口说道:“我没事。”
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但对于孟奶奶等人来说,却已是莫大的安慰。
回到病房后,孟沛远在护工的帮助下躺回了床上。
刚被拆线的地方因为扯动而有些疼痛,不过在触及家人脸上的担心时,他还是将这抹痛意压了下去,笑笑的问:“奶奶今天又给我煲了什么汤?”
“奶奶今天给你熬了人参白术鸡汤,你现在有胃口吗?要不要先喝一碗?”孟奶奶和蔼的问道。
孟沛远点了点头后,目光一转:“好啊,让天真给我盛吧。”
孟天真在一楞过后,有些手忙脚乱的从孟奶奶手里接过保温壶,给孟沛远盛好汤后,送上前去:“……二、二哥,要我喂你吗?”
察觉到孟天真有些闪避的眼神,孟沛远放轻语调说道:“你愿意的话,我不会拒绝。”
孟天真几乎是立刻坐到病床旁,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起孟沛远。
过程中,看到孟沛远微微泛青的眼圈和发白的薄唇时,孟天真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终于,她瘪了瘪嘴,弱气的出声:“二哥,对不起……”
听到她道歉的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她在面对孟沛远时,一直小心翼翼唯恐犯错,这可一点都不像她。
孟沛远抿了抿唇后,说道:“听着,婚礼上发生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觉得内疚,更不用躲着我,担心我会责怪或者惩罚你,就像这样……”
说着,趁着孟天真说话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脸,向两边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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