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会帮你一起教训他的。”
“教训?”白童惜轻笑一声后,问:“他那么小,你舍得吗?”
“当然,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大实话,孟沛远之所以想要生男孩,是建立在想要保护白童惜的基础上,而不是单纯的想要传宗接代这么简单。
如果白童惜听得到孟沛远的心声的话,估计会哭笑不得,刚出生的小孩才那么一点大,身为父母的他们呵护都来不及,哪能反过来要求孩子保护他们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言语间,白童惜突然想到什么的问:“孟先生,你说,我们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啊?”
孟沛远盯着她的肚子,一本正经的说:“首先,他必须姓孟。”
“废话!”白童惜忍不住嗔了他一句,亏她还听得那么认真,结果他却在跟她讲冷笑话!
孟沛远呵笑了一声后,说道:“我觉得叫‘孟念惜’就不错,你觉得呢?”
“孟、念、惜?”白童惜一字一顿的读过去,只觉心底涌起一道暖流,但——
“孟先生,这个名字是不是太女气了?”
“女气吗?”孟沛远嘀咕一声,改而道:“要不然,叫‘孟爱惜’?”
“别闹!”白童惜险些笑喷:“小心他长大后找我们算账。”
“他敢!”孟沛远故意板起脸:“看我不把他揍一顿。”
“你敢!”白童惜双手一叉腰,用更严厉的声音压了回来。
对此,孟沛远心头不禁冒出了酸泡泡:“这臭小子还没出生呢,你就这么疼着护着了?‘慈母多败儿’,你听说过没有?”
“你放心,我一定因材施教,绝不过度溺爱,但也不会让你莫名其妙的惩罚他。”
孟沛远道:“男孩子不打不成器,除非你想把他培养成一个娘娘腔。”
“你!”白童惜被他噎的不轻:“你这都是哪个世纪的歪理啊!”“21世纪的。”孟沛远道:“我爷爷当年就是这么教育我爸的,我爸当年就是这么教育我和我哥的,要不然我们孟家的男人能成长得这么好吗?惜儿,我可先跟你说好了,这臭小子将来要是做错事,你要是拦
着我打他,我就连你一起打。”
闻言,白童惜不由失声道:“你、你还要打我?!”
“当然!”孟沛远一点脑袋,神情变得暧昧起来:“打屁股,打得你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也没用。”
打屁股?
白童惜原本盈满怒气的心田顿时被羞涩取代:“孟沛远!我警告你,你将来要是敢在孩子面前打我屁股的话,我就……我就……”
“就怎么呢?”见她急得、气得、羞得连话都说不好了,孟沛远忍不住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样的表情落入白童惜眼中,可以说要多欠扁有多欠扁:“哼,你想笑就在这里笑个够吧,我不理你了!”
正当白童惜佯装生气的转身走人时,她的腰身突然多出了一只大手。
不过是被略施巧劲,她便跌坐在了身后男人的大腿上。白童惜还来不及扯开对方的手,就听身后传来“唔!”的一声低吟,好像很痛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