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的内心里暗暗升腾起了一股小火苗,这让她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斗志。对于周雪梅这个女人,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再放过的!
她接着就道:“我记得周雪梅算计夏先生那会儿,好像正是邹叔叔快要出事的时候吧,你说她会不会是知道邹叔叔要事败,所以才算计好了要把你踢走,去找夏先生这个‘下一家’呢?再者,她为什么会那么肯定的知道你要事败,难道是她早就听到了风声,亦或是,她自己其实就是那个出你,在背后害你坐牢的人?”
最后这句话,纯粹是她胡乱猜测的,反正假设也不犯法,周雪梅能凭空捏造事实,害得她被绑架,难道她还不能胡说八道害得周雪梅被邹进森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邹叔叔那你可就要注意了,像周雪梅这么会装的女人,说不定什么就又化身为一条毒蛇,在背后反咬你一口。你已经被她害得坐过一次牢了,再有第二次……”夏唯一冷笑着勾起唇角故意停在了这里不说,但其间的深意用“你懂的”三个字就足以概括了。
不过,她能想到的问题,邹进森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他的眉头轻轻一皱,而眉间却已经有了深深的褶纹,眼里好像变冷了,眸光刻意扫过周雪梅的那张脸时,也不知他心里是否有什么谋算,幽暗高深的眼神竟叫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周雪梅在与他的眼睛对视的那一瞬间,心里直打了好几个突,惊得身后都好像在冒着冷汗。
她没想到夏唯一胡乱猜测的一句话,却正好击中了她内心隐藏得最深,最不能说,最让她心虚也最让她担惊受怕的事情。
这个该死的小贱蹄子……
她非常怨毒的剜了一眼夏唯一,同时,心里紧张得身上的汗毛几乎都要竖起来。
可想而知的,若是被邹进森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那她的活路也就别再想要了!
“森哥,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她这根本就是在挑拨离间,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现在是她在反咬我一口才对……”周雪梅很急切的想要解释,话语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邹进森紧抿着唇角还没有说话,夏唯一却已经先他一步冷笑道:“不是的话,你那么慌做什么,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小贱蹄子,闭嘴!”周雪梅心急得忍不住爆粗口。
她不能再让这贱蹄子继续胡说下去,如果邹进森真的相信了贱蹄子说的话,那她就死定了。
还是应该让邹进森趁早把这贱蹄子解决了才是。
周雪梅心里恶毒的想着,可她不知道,她却是这么急不可耐,便越显得她自己心虚。
“森哥,你看她现在就已经在开始胡乱咬人了,这心思歹毒着呢,她就是想让你转过身来对付我的,你可不要中她的计啊。”
可是,听到她说的这些话,邹进森却好似并不买账,面无表情的对她道:“我有脑子会想,你急什么?”
周雪梅被堵得支吾两声,不敢说话。可是暗地里却恨恨的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邹进森进而抬眼看向夏唯一,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他此刻心里真正的喜怒。
他道:“你继续说。”
夏唯一不由轻笑一声,心想这人果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她很快敛去了笑意,正色道,“那就言归正传吧,再接着说我最开始的问题。”
她的眸光冷冷的闪烁了一下,道:“周雪梅在算计夏先生事前并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怀孕,那么在她算计了夏先生过后的一个月,又怎么敢确定孩子就一定是邹叔叔的,而非是我家夏先生的,亦或者是其它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呢?难不成她还能有透视眼,孩子还没有出生,就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最后玩味的语气里却带着辛辣的讽刺,周雪梅原本就难看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青黑了起来,怒瞪着夏唯一,阴沉着骂道:“小贱蹄子,你敢羞辱我?!”
什么还有其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当她是出来的吗?
如果不是顾忌到邹进森就在眼前,她现在一定要上前去撕烂了小贱蹄子那张嘴。
“森哥,我没有骗你,孩子真的就是你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听到她急于狡辩的话,邹进森脸色不变,眼睛微微一睨,但是那目光却依旧锋利得能刺伤人。
“我忽然也觉得挺疑惑的,不然你现在就替我们解惑吧?”
周雪梅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那刚有些青黑的脸直接转变成猪肝色了。偏偏她还又不能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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