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顾亦然和夏东海只身前来的时候,何来再一次很不客气的给夏唯一的嘴巴贴上了胶带,即使夏唯一再怎么不服再怎么反抗都不管用。
因为在何来看来,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吵,要是把她的嘴巴封上的话,耳根子一定会清净很多。
所以,不能说话的夏唯一只能用自己的眼睛使劲的瞪着他,借以来表示自己心中分外不满的情绪。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何来的尸身只怕都要被夏唯一眼里射出的冷刀子射得要腐烂了。
不过,夏唯一到底没有在何来的身上白费多少力气,想念了这么久的人终于来了,她近乎疯狂的想要立马就见到那个人。
可惜,也不知道邹进森是不是故意的,顾亦然和夏东海才只是走在仓库门外,就被邹进森的手下给拦了下来,而且两人的背后分别站着两名打手把控着,让他们轻易都动弹不得。
作为老朋友,夏东海和邹进森六年多不见,即使是现在已经反目成仇,可眼下见面,也还是少不了一番虚伪作假的客套。
“真的很高兴能这么快就见到你,夏董。”邹进森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虽然散去了不少阴寒,但是带着一丝笑意的模样看起来反而显得更加诡谲。
夏东海则是一脸严肃的看定他,“如果你的叙旧方式不是这么特别的话,我可能反而会更高兴一些。”
“不搞出这样大的阵仗,又怎么会有惊喜呢?”邹进森挑动眉头,深沉的双眸里变得愈发幽暗,将眼一斜,他的视线随即落在了站在夏东海旁边的人的身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想必这位就是顾少吧,果然长得是人中龙凤。”
顾亦然依然一脸森然,瞧不出一丝真实的情绪,即便是邹进森想唱戏,他却完全没有那个心情奉陪。
“我老婆呢?”他冷冷的开口问道,话语里毫不掩饰自己想见夏唯一的念头。
邹进森听到他这么毫不拐弯抹角的问话,嘴角上勾起的那抹弧度好像突然多了一股诡异的味道。
“这才来就这么急着要见那丫头,看起来你们小夫妻俩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啊。”他别有意味的对顾亦然说道。而他心里,原来的不屑一顾却也在瞬间变得更深了。
年轻男人,在这么宝贵的年华里,不去努力打拼自己的事业,却反而一门心思在执迷于男女情爱之上,即便是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到最后真人又能有多大的出息?
他起初听信传闻,还以为这真的会一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到原来根本只是名头响亮了一点而已,他都还没有来得及高看对方一眼,对方却已经先在他的面前把本性都暴露无遗。
他隐隐觉得有些可惜,本来还很期待今天与这位顾家大少的见面,但现在看来,那天讲电话时给他的感觉还真是一点都不错。
年轻人太过感情用事的话,始终成就不到哪里去。
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优秀出众,本应该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才对……
顾亦然早就把邹进森眼里的轻视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却不动声色的继续隐忍着,有了这层“不堪之材”的保护色,他想救回老婆也或许会更容易一些。
太过自以为是的人,到头来都会亲身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失败的滋味。
“我要见我老婆。”顾亦然把真实情绪极力压下,依旧是这么直接了当的说。
邹进森点头道:“那丫头就在里面。”
顾亦然当即抬起脚要往仓库里面走,可是才走两步,就又被邹进森的手下给拦住了。
顾亦然面上一凛,目光冷冽的睨着邹进森,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邹进森早就有所准备,此才对他说道:“你想要看她,站在这里看就可以看了,至于走过去见她……我想,还是先让我和你岳父解决了完私人恩怨,再放行让你们夫妻俩团聚吧。”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在说出“夫妻团聚”几个字眼时,语调上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顾亦然心生警觉,可表面上他却把嘴角抿得紧紧的,叫邹进森看出他正在竭力隐忍着非常不满的情绪。
邹进森很满意看到他面上流露出来的恼怒,眼睛微微眯起,在闪烁着幽光的同时,以眼角朝旁边的手下暗暗示意。
因为仓库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障碍物,夏唯一被绑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刚好挡在了那障碍物的背后。
所以,需要稍微移动障碍物,顾亦然才能从外面看清楚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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