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这丫头,居然在她老公本尊面前口不择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薄司深不和她计较而已,要是较真起来,他都报不了她。
居然瞎说薄司深不丨举,还说得那么大声,这丫头真的是欠收拾了。
等等!
“丫头,你刚才你老师的副业是牛郎?这是怎么回事儿?”廖家伟眼珠子都瞪得极大,如同是听到了极大的天荒夜谈一般!
慕时念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咕噜肉放进嘴里吃着。
“嗯,他是牛郎。”她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牛郎,他说的?”廖家伟脸色发白。
“不是,是我不小心嫖……”慕时念忽而一愣,咀嚼的动作一停,吓得脸色微怔,还没嚼碎的咕噜肉给直接硬生生地吞下去了。
噎得她脸色变白,她捂着喉咙,不断地咳嗽着。
廖家伟看时念噎着了,连忙喊道,“陈副官,水,快拿水来!”
而这个时候,薄司深径直从餐桌上站起来,走到了慕时念的跟前,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大手一收,从后面抱起慕时念,让其头朝下,用拳头抵住她的心窝,然后进行挤压。
不一会儿后,噎住慕时念咕噜肉咳了出来。
“啊——呼——”
慕时念轻吁一口气,发紫的脸色也逐渐缓和了些许。
“丫头,快喝点水!怎么样了?没事儿了吧?”廖家伟把水杯递过去给慕时念。
慕时念端过水杯,咕噜咕噜一口喝光,“刚才差点儿噎死我了,幸好没事儿!”
“丫头,你刚才说你嫖了什么?”廖家伟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而是对着慕时念说道,“你所说的嫖字,可是黄丨毒丨嫖的嫖?”
慕时念刚缓和一会儿的小脸,瞬间又沉了几分,尴尬地笑了几声,“外公,你是不是听错了啊?我是说我不小心瞥到他的持证上岗!”
廖家伟半信半疑地把目光落在了薄司深的身上,“持证上岗?可有此事?”
薄司深一脸沉静,眸色忽明忽暗,流光闪簇中透着淡然的辉芒。
“老首长,你说我像是那种人吗?”薄司深嗓音阴沉,眼皮抬起来看着廖家伟。
廖家伟轻咳一声,连忙说道,“老师看着一表人才,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说出来我都不相信,一定是我这个丫头胡说的。”
“外公,你怎么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你外孙女所说的啊?”慕时念听着外公的话,眉头拧成了一团,有些责怪起了廖家伟。
廖家伟瞪着慕时念,这个丫头真的是太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人啊!怎么就没有看出是自家的老公?
“好了,别说话了,快吃吧,菜要冷了。”廖家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转移了话题,“吃完后,你们早点回学校,你老公隐疾的事情,我会找老朋友帮忙的。”
廖家伟说着,便问道,“对了,你怎么找到薄司深的病例?他给你的?”
廖家伟瞥了一眼薄司深。
“当然不是,是我去薄家的时候,找的谭木助理要的病例,薄司深本人不知道的。”慕时念解释着说道。
“你去了薄家?”廖家伟听得愈发糊涂了,既然去了薄家,怎么不晓得眼前的男人是薄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