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事情,薄司深是姓薄,那薄廷皓,和他会不会有关系呢?
慕时念微微抬眸,小脸上的绯红依然没有消退,看着优雅地进餐的男人,小声地问道,“薄姓,在青城很普通吗?其实我外公没说我要嫁的人是薄司深时,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个薄姓。”
薄司深夹了一块青菜,抬起眼皮,看她一眼。
“我认识一个朋友,他也姓薄的,叫廷皓,你认识他吗?”慕时念怔怔地看着薄司深低声问道。
而慕时念此时却是很紧张的。
毕竟在餐桌上和自己的丈夫谈及其他的男人,怎么都不适合吧。
“廷皓?叫得那么亲热顺口,你们关系很好?”薄司深一脸沉冷,不动声色地夹着菜,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着,冷冽阴鸷的眸子折射出淡淡的冷光,瞥了她一眼。
“我们是朋友嘛……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啦……”慕时念闻言,连忙低下头来,声音逐渐变小,表现得有些不自在。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奇怪多变,不好惹啊。
不过想想也是,一开始他态度是很强硬的,不允许她以薄家少奶奶自居,更不能惹是生非,不久后又改变主意待她找到真爱后就离婚,如今却又不离了。
也不知道下一刻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薄司深抬眸望去,看着她一张精致的小脸黯然失色,他便夹了一块海参和牛肉放在她的碗里,“经期吃海参牛肉,对身体好。”
慕时念看着碗里的海参和牛肉,忽然想起了薄司深给她按摩刮痧,他给她刮痧时,都把她的身体状况看清了。
“谢谢老公!上次你帮我刮完痧后,我隔天就来大姨妈了!好神奇啊!谢谢老公!”
慕时念之前一直为时迟或者不来而烦恼,经过薄司深给她刮痧催经,马上就来了。
薄司深怔忪一下,听得她叫得这两声老公,听起来要是如此的悦耳和亲切。
看着慕时念开心的模样,薄司深不禁地叹息一声,年轻就是不一样,单纯率真简单,一喜一怒一哀一乐都表现在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惹人怜惜疼爱。
晚饭过后,薄司深回了书房处理公务。
慕时念无所事事,将摘下来的花插好后,她就去洗澡,在薄司深为她准备的房间里睡下。
也许是出于对薄司深的放心,她关好门后,就睡觉了。
……
薄司深工作完后,推门进来,她已经关了卧室内的灯光,阳台外的灯光从窗户倾泻进来,笼罩在她的身上。
慕时念是侧着身子睡的,轻柔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睡得甘甜。
薄司深控制着轮椅到大床边,借着阳台外的灯光,静静地看着她那张甜梦中的小脸,唇角微微地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逐渐地,美好的时光把他拉回了12岁记忆的旋涡中。
那年,他12岁。
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年纪和父亲相仿的军人带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来家里,父亲还感叹地说道,“老战友啊,等你的外孙女出生后,等她18岁成年了,就和我家的乖孙廷皓结为夫妻,他们年纪一样,了了我们结为亲家的心愿吧。”
薄司深年少狂佞,极其不服气,“你的乖孙还在大嫂的肚子里,论年纪,我比廷皓大,应该由我来做她的老公!”
而廖家伟看到薄司深的出现时,也甚是满意,那意气风发的俊逸清隽的气场,完全震慑着廖家伟,“老战友,可否让你的小儿子阿深娶我家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