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方雅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一旁的床位却是空荡荡的,她伸手去摸了摸,也是冰冷的。
方雅静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只要她放假在家,每日清晨都会赖床,直到她把午餐做好,她才肯起床。也许只有假期,纪什优方才肯让自己放松,才肯纵容自己懒散。
方雅静着实是想不出纪什优有什么理由那么早起床?难道太阳打从西边升起了?
方雅静在一百平多方米的套房内寻找了个遍,都没见纪什优的身影。当她走到纪什优的卧房外时,她停住了脚步,看着那扇紧闭着门,满心的疑惑以及担忧油然而生。
她也不敢多想,忙伸手敲了敲:“军长大人,你醒来了没有啊?”
同为军人的两人,在听到敲门声后,倏地一声醒来。
纪什优与杜子恒非常之默契,同一时间看着对方,而不幸“砰”的一声,两人的头颅都撞一块儿去了。
“呜呜!痛!”纪什优反应过来,倒在床上,伸手捂着被撞得生痛的额头,低声呜咽着。
“纪什优,你没事儿吧?还痛吗?”杜子恒半撑起身子,忍着额头的阵痛,首先是检查她有没有事情,他低头在她那红肿的额头亲了亲,“你妈妈敲门了,你要不要回应一下?”
“千万别!”纪什优听得心头一颤,忙阻止道:“不能让我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
杜子恒听到这里,拉下了脸,脸色有些难看,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低落与冰冷:“你就如此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昨天我不是已经将我求婚的事情告诉你妈妈了吗?更何况,你妈妈也很满意我这个未来女婿。”
他对于她的躲闪,甚是不满,心脏的地方,甚至是有些难受,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了几刀子一般。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我妈妈不希望我未婚就和男人搞在一起!”纪什优催促他下床,“赶紧儿去穿衣服支开我妈妈。”
“为什么?”杜子恒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听从她的话,他只是撑起身子,将她的身子禁锢在他的两臂之间,深深地俯视着她。
可是外面的敲门声,依然在继续着:“军长大人?”
纪什优听得心尖儿都颤了颤,怨恨地瞪着他,咬唇说道:“不要再磨叽了,赶紧儿去支开我妈妈!如果不是,赌约取消!意思就是说,你往后都休想像昨晚那样对我!”
来狠的了?
杜子恒听得,微微挑了挑眉,“好,我这次就帮你,但是你记得,这个是你欠我的人情,以后要还的!”
“嗯,知道了!还不起床,等会我真的会怀疑的!”纪什优咬着后牙槽,用着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吻我一下,我马上起床!”杜子恒邪邪一笑,超级无赖地要求道。
“shit!”纪什优嘴角抽了抽,低咒一声。
可是没辙,看着他一脸坦然自若的模样,她就不想再和在这里磨叽下去,仰起身子,伸手抱着他的颈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