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下着雨,雅各布叼着雪茄,站在窗台边上,看着偌大的维多利亚港在雨中弥漫起的水雾,心思却飞到了美国的那个地牢中。
伊尔玛格雷泽的嘴巴似乎是上了锁一样,这么多年以来,任凭他如何折磨,这个女人依然不曾开口。
除非他将亨弗莱带到她的跟前。
母子团聚?开什么玩笑!虽然雅各布从来就不待见亨弗莱,可是亨弗莱毕竟还是他的儿子,让他最不待见的儿子见到他痛恨一生的女人,并且让亨弗莱叫这个女人一声妈妈,这样的剧本,只会出现在恶梦之中。
只是多年以来,一直纠缠在雅各布心头的疑惑一直未曾解开,雅各布始终还是想要知道,当年,在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个纳粹党徒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实验。作为女助手的伊尔玛格雷泽一定知道,是的,她一定知道。
亨弗莱,就好像一根横亘在雅各布喉咙里的一根倒刺,无论是拔出来,还是插进去,都让雅各布万分难受。
只是,作为他知道秘密的最后筹码,他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从他手里夺走这个筹码的。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不行,穆斯林,更加不行。
雅各布原本以为时间能够将这个女人完全磨平,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可以一直撑到现在。
如果不将亨弗莱带到她的面前的话,她是准备将所有的秘密全部带入坟墓吗?
雅各布烦躁地掐灭雪茄,然后抓起了电话,“帮我预订两天后返回美国的班机。”
……
“我们是有多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乔治索罗斯用餐巾拭擦了一下嘴角,然后举着酒杯跟罗伯特示意了一下。
罗伯特举着酒杯和乔治碰了一下,“如果你不是那么倔强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天天坐在一起吃饭的。”
“倔强的,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
“那么多年了。你还看不明白当初我想要的是什么?”
“即便你没有离开量子基金,你的成就也不会比现在低。”
“那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的掌控欲不仅会让你自己丧失理智,也会让身边的人变得唯唯诺诺。我不想变成应声虫!”
“对的,永远错不了。”
“真理不是永恒的。”
“但是,就目前的大环境而言,真理基本上站在我这边。”
“像是蚂蟥一样真的好吗?”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和我可以做的,会被量子基金吃掉,只是因为他们的体制存在太多的漏洞。”
“这么说的话,他们完全应该感谢你?”
“我不介意接受别人的膜拜,甚至是恐惧。国王基金并没有比我们收敛多少。”
“至少我们没有斩尽杀绝。”
“吃掉一条鳗鱼和吃掉半条鳗鱼的区别在于。另外半条鳗鱼被明显的浪费了。”
“好了,我不想和你吵,今天过来,我只是为了吃饭。你请客!”
“很好!”
父子俩针锋相对,没有丝毫退让。
“你们俩是不是应该消停一下?”杰瑞夹起一块鳗鱼,皱了皱眉头,“难道不知道你们的口水已经完全喷出来了吗?”
“我今天没请你吃饭!”乔治索罗斯没好气的说道。
“哦~不好意思,索罗斯先生,我不请自来。真是很抱歉!”杰瑞将鳗鱼块塞入口中,又是转过头,对着边上的服务生说道,“你们这儿有多少个厨师。够不够做一套满汉全席?”
站在边上服务生眼角明显地抽动了一下,一套满汉全席,没有几百个大师傅的话,完全是没办法做的啊!
“行了。知道你们这里肯定厨师不够,能做多少是多少吧,账单全部记他头上。他请客!”杰瑞示意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乔治索罗斯,继续说道。
“今天吗?”
“今天有哪些师父在,有哪些食材,先做能做的!反正我们不赶时间!”
然后洲际酒店内就开始鸡飞狗跳了。
杰瑞打发了服务生,转头对着乔治索罗斯说道,“不好意思,要让索罗斯先生破费了。”
乔治索罗斯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田中家的继承人,“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哦~忘了告诉你,索罗斯先生,吃满一套满汉全席的话,最起码需要上亿人民币!”
啪的一声,乔治索罗斯的鳗鱼直接掉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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