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边打趣道。
“扑哧”,苏晴破涕为笑,“小雪,那你为什么要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上?”
“我?”,任雪夜苦笑一声,“我已经上了贼船,怕是下不来咯!”
纳尼?靠,这两个女人什么意思?说我是花心的负心汉或者花心的大色狼,咱也就认了。怎么咱又成了歪脖子树了?好吧!就算这样,咱也不是不能忍,可是怎么说着说着,干起保媒拉纤的勾当了?这下,当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我怎么就成歪脖子树了?苏晴,你可别听小雪瞎说,那个什么男朋友的,咱还是不见的为好”
“没有啊?我觉得小雪说的很对,放着那么一大片森林我不去找,干嘛偏要吊死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苏晴对他刚才的踌躇不前,怀恨在心,很是介意。
“额……?”
当局者迷,旁观着清,任雪夜把两人的表情全都看在了眼里,心中了然,之前不管他们怎么暧昧,至少没有捅破,现在,苏晴在不经意间,说出了心里话,或许他们两人都没有注意,但是任雪夜却是记在了心里。她了解苏晴的为人,很倔强,跟自己很像,既然她认准了晓峰,怕是很难再移情别恋了。
她出身豪门,对于豪门里的那些龌龊事儿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大家族里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像她这样的人,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衣食无忧,但是终身大事,自己却是做不了住的,没有丝毫的发言权。她们这些所谓的豪门千金,一旦到了婚嫁年龄,就会作为工具,为家族争取最大利益的工具,嫁给那些根本就不熟悉甚至是没有见过面的豪门子弟。运气好一点的,能生下个一子半女的,终身也算是有了依靠。运气不好的,碰到个早已经被掏空身子的老公,怀不了孕,用不了几年,人家就会把你一脚踢开。顶着个弃妇的名声,想再嫁都难了。
更有甚者,老公不行,生不了孩子,婆家为了家族传承,随便给你找个有家族血统的男人,或者老公公亲自上阵,目的只是要你怀上带有他们家族血统的子嗣。这种事虽然不多见,但她也听说过。
所以任雪夜对男人三妻四妾这一套看的很淡薄,但是不代表她不反对。没有那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心里还装着另外的女人的,即便是自己的好姐妹也不行。当然,此时,她的心里有些动摇了,甚至心想,“苏晴也很可怜的,况且跟自己感情一直不错,只要她不威胁到自己‘妻’的地位,她愿意做妾就随她吧!”
“收拾好了没有?”
“嗯,嗯,早就收拾好了,就等你们来了”
“噢!那,走吧!”,任雪夜打头,拉着苏晴,出了病房。
不对啊?貌似她们两个两手空空啊?“喂!我才是病人,你们有没有搞错”
两女暮然回头,嫣然一笑,“没有错啊!我们知道你是病人,这不是来接你出院了吗?”
“可是……可是电视上演的不是这样的,你们难道不应该帮我拿行李才对吗?”,说到这里,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唯美的画面……自己背着手,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着,后面跟着两个绝世大美女,提着包,捧着花,那场面,啧啧……
“切”,两女鄙视了他一眼,瞅着他手中拿着的比化妆盒大不了多少的包包,“这么大个包,你好意思让我们拿?你不脸红,我们都替你害臊”
“呵呵……”,晓峰讪讪地笑着,“好吧!我自己拿,女士优先,二位美女先请”
“算你识相”,两女娇哼一声,转身走在了前面。
晓峰随后探头探脑地走出病房,“咦?都这个时候了,兰姐跟碧瑶估计是不会来了?”,晓峰暗自庆幸,不来最好。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可千万不要来啊!
才刚经过护士站,晓峰还没有来得及跟那个眼巴巴等着自己送她玫瑰花的护士小妹打个招呼,抛个媚眼。骤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表哥,我来接你出院了”
“尼玛!让你嘴贱,让你不诚心,拜上帝有念阿弥陀佛的吗?应该念阿门,靠”,自作孽,不可活。晓峰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看的护士小妹目瞪口呆。挺着一张苦逼的脸,“丫头,你来了”,你来干嘛?干嘛来了?害的我在护士小妹面前形象尽失。
碧瑶笑眯眯地看着晓峰,飞快地跑到他身边,把他的胳膊夹在高耸的胸脯中,“表哥,要不要我帮你拿东西”。我靠,是不是非要这么旁若无人啊?连撞飞了苏晴手中的花都没有发觉。
“丫头,你先放开我”,晓峰见两女脸色大变,苏晴是红的发紫,而小雪却是白的发亮,心中惊骇,一边是两个,一边是丫头,这还用选择吗?使劲地挣扎着,“丫头,松手,快点松开”,奈何夹的太紧,挣脱不开,“咦?丫头,你脸怎么也红了?是不是发烧了啊?”
“表哥,你坏死了”,碧瑶越发的面红耳赤,胸脯顶端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只能借表哥的身体做支撑,方才勉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