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道。
“我呸!车课长,不是我埋汰你。你还有人品么?像你这样身为警察滥用职权,公报私仇,置法律于不顾的人也配跟我谈人品?哈哈哈,笑死我算了”
车明宇似乎是习惯了别人对他人品的评价,脸色不红不白的,双手一摊,“那你说该怎么办?先给钱,后放人,你不答应。先放人,后给钱,兄弟们不干。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哈,我刚才给她吃的药就快要发作了,到时候,嘿嘿!我可以保证兄弟们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我不能保证她不对兄弟们做些什么?”
车明宇说的没错,此时的善姬已经有些迷离,两个人架着才勉强站住,不时地还张着小嘴娇喘几声。
善姬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如狼似虎般明亮的眼神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扫来扫去。强忍着越来越明显的虫蚁蚀骨般的瘙痒感,贝齿紧咬嘴唇,死活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晓峰目光如炬,看着善姬咬的发白,几乎见血的嘴唇,心里一阵抽搐。看来这药丸端的不可小觑,如车明宇所说,再耽搁下去,只怕他们忍得住,善姬先忍不住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
“车课长,正如你所说,再耽搁下去,万一善姬出点什么事儿,后果绝对不是你我担待的起的。以金泰哲的个性和财力,只怕你们拿到钱也没命花,更何况拿不拿的到钱还是个问题。”
车明宇皱着眉头,刚才从金泰哲的口气中,他听出了一丝决绝和威胁的意味。万一金善姬真出点意外,金泰哲不顾一切要为女儿报仇的话,别说一个小小警察课长,就是署长,也未必能挡住疯狂的杀手。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金泰哲有的是钱,不知道能买通多少只鬼。他扯明宇可不想下辈子在惶惶不可终日的逃亡中度过。
晓峰见车明宇有些心动,乘热打铁说道,“如果你想要钱,就照我说的做,先放了善姬,我保证你能拿到钱。”
“你如何保证?”
“我只能以我的人格保证”临来的时候,车明宇并没有把钱交到他手中,要不然的话,此时他倒是多了个谈判的筹码。
“套用你刚才说我的话,你还有人格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渣,也配跟我谈人格?哈哈哈,笑死我算了”刚才晓峰嘲笑车明宇的话,被车明宇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车课长,现在我无心跟你争辩谁对说错。你问问你的属下,他们是选择以后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是选择赌一把。再说了,即便你放了善姬,没有拿到钱,不是还有我在么?你的目标是我,只要我还在你手中,你就没有什么损失。”
“不行,我答应了兄弟们,绝对不能食言”车明宇这话说的不像之前那样斩钉截铁。显然,他也赞同晓峰的话。他之所以抓善姬,只不过是为了引出仇人,他无意跟金泰哲作对。别看金泰哲是个商人,搁在平时,人家是懒得跟他们这些人计较。这次即便车明宇绑架了善姬,金泰哲也选择破财消灾。说白了,已经够给车明宇面子了,如果车明宇再不知好歹的话,金泰哲定然还有别的手段来报复他。
这一点,车明宇是深信不疑的。
可是他找兄弟们帮忙的时候,可是说好了,每人一个亿。话已经说出口了,现在想要收回去却没有那么容易。
以他的本意,迫不得已的话,尽量不要跟金泰哲这样的有钱人结下深仇大恨。
现在事情陷入了僵局,车明宇实在是好生为难。
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车明宇不禁有些后悔绑架善姬来引出晓峰。一开始他打定心思是要杀人灭口的。死无对证,看他金泰哲能拿我怎么办?
冲动是魔鬼。妈的,老子怎么忘了金泰哲是个商人,他才不管你什么证据不证据的。这些商人最是自以为是,喜欢随心所欲。根本不能用常理来看待他们。
怎么办?
车明宇焦躁地踱着方步,不时拿眼角瞟着窃窃私语的属下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围成一圈的属下终于谈出了结果。。派了一个人走到车明宇面前,“课长,你也不用为难了。刚才的话,兄弟们都听到了。有你这句话,兄弟们今天就算白忙活一场,也算值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就按照那小子的意见办。能拿到钱最好,不能拿到钱,我们就把这小子挫骨扬灰,以消我们心头之恨”
车明宇大喜过望,紧紧抓住那人的手道,“多谢兄弟们理解。”
“不过课长,也不能都照那小子的意思办,我们还是应该防着点,你别忘了,还有一个狙击手。万一我们放了那娘们,狙击手依然不走,我们也拿这小子没辙,只有干看的份儿。等那娘们回去了,再招来警察,到时候,我们不仅人才两空,只怕自身也难保”
“嗯,你说的对”车明宇拍着那人的肩膀说道,“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咱们兄弟只要齐心,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课长,我们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们也要拿钱,不如我们押着这娘们直接找上她家,找她老子要钱去。给的话,一切好说。不给的话,哼哼!别怪咱们心狠手辣,咔嚓了事。以后也没人找咱们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