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李清州,一个个时不时乐的前呼后仰。
好笑么?其实一点也不好笑。晓峰揉了揉腮帮子,心中暗道:真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笑?
“民国兄弟,你看那个李清州,自以为抓住我们民进党的把柄,沾沾自喜的样子像不像一个刚刚偷吃到了糖果的猴子?”申在民指着电视上趾高气昂的李清州道。
“嗯嗯,在民兄弟说道点上了。说他是猴子其实还抬举他了”
“唉,人家好歹也是个议员,比喻成猴子还是恰当滴!猴子大都是无知无畏的嘛!我看,很像,很贴切”
郑明国真想说貌似你也是个议员吧?说出来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了。议员斗法,他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正当郑明国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接腔时,晓峰恰如其分地开口道,“申议员就是申议员,不愧是布局高手。略施小计,就把自以为是的李清州玩弄于鼓掌之中。”
“唉,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什么计不计的,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讲什么?”申在民别有生意的撇了晓峰一眼,装傻道。
“难道这张报纸不是民进党故意寄给李清州的?”
申在民转过头看着晓峰,淡淡地道,“哦?小兄弟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民进党把报纸上的内容故意透露给自民党。让他们自以为抓住了民进党的把柄,如果他们今天不召开这场新闻发布会的话,等明天报纸一出来,就要落于下分,疲于应付。被民进党牵着鼻子走。”
申在民赞赏地看着晓峰,“小兄弟,不得不说,你很适合混官场,怎么样,有兴趣么?”
“得,还是免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这时,郑明国奇道,“现在自民党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把报纸上的内容公布于众,如果明天报纸照常发行的话,那在民兄弟的苦心安排岂不都白费了?”
闻听此言,晓峰深深地看了申在民一眼,淡然说道,“伯父,你就别操心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民进党真正的杀着还在后面”
且说车明宇带着玄英回家之后,当然没有真个**一番。虽然他最近补的肾火上身,但是全身上下的伤口才刚愈合,他不敢冒着伤口崩裂的无限,只为图个一时快活。
玄英坐在车明宇对面,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想着心事。
“玄英,别担心。李清州那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还是不错的。你是我的女人,即便你真的犯了错,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是嘛!”玄英强笑道。
这句话车明宇一路上说的已经不下一百遍了,说的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车明宇见玄英始终不信,也懒得再说,身子往后一仰,斜靠在沙发上,双腿往茶几上一翘,“玄英啊,去整两个小菜,一会儿清州君来了,跟他喝两杯。好几天都没有沾酒了,都快馋死我了”
玄英实在懒的动,不过看车明宇盯着她的眼神,不动是不行了。于是拖着沉重的心思,一步一步挪进了厨房。
车明宇有个习惯,看电视不喜欢开灯。灯光太亮,电视屏幕反光,绕的他眼晕。电视遥控器都快被他按烂了,也没有找到一个好看的节目。车明宇恨恨地把遥控器撇到一边,眼神毫无焦点到处乱瞟。
突然。
他的眼神被电视下面柜子暗处的一个小红点吸引住了。那是……摄像头?车明宇是警察,警察办案经常要用刀这个东西。当他反应过来那个小红点是摄像头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他不记得自己在家里装过摄像头?
车明宇悄悄地走到电视机跟前,费力地蹲下身子,把手探进柜子里,用力一扯,果真扯出一个无线远程针孔摄像头。
看着手中的这个小玩意,车明宇终于明白了报纸上的内容是怎么来的了。臭娘们,老子真心待你,一向待你不薄,敢背叛老子。
车明宇眼中杀机顿现,如毒蛇般地死死盯着厨房门口。紧握摄像头的手掌关节吱吱直响。良久过后,嗖的转身走到沙发上,抄起扔在沙发上的枪套,拔出配枪,检查了一下,子弹压上膛,别在后腰上,然后重重地做在沙发上,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厨房门口,一眨也不眨。
“还是等清州君来了再说,说不一定不是玄英安装的摄像头,或者她有苦衷?”
厨房里,玄英还不知道危机已经降临到她头上,还在一门心思地做着小菜。刚才,她想了好久,只要今天晚上能躲过去,明天就把所有能带走的带走,不再回来了。所以,此时她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沉重。
就在玄英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李清州来了。
一进门,李清州就发现辆车明宇有些不对劲儿。“咦?明宇俊,你怎么也不开灯啊?黑漆马虎的,至于省那几个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