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只要有公粮给你叫就行了。”说完,晓峰抽出手,就要去解善姬的裤子。
善姬顿时大羞,嘟着小嘴求饶道,“好老公,你反复过我吧!现在还不行,等天黑了再好不好?爸爸让厨房做了好多好吃的,马上就要开饭了。一会儿,下人们就要来叫我们了。被他们听见,人家那儿还有脸见人啊!”
“嘿嘿!只要你不叫,他们不就听不见了。”
“你还说,坏死了你!”善姬不依地在他身上又掐又挠。
以前,善姬偶尔也看过那些个描写男欢女爱的书籍,上面说女人到时候总会忍不住大呼小叫,她还不信。在她奉献出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她信了。
每每想到那天晚上,善姬耳边总是萦绕着自己婉转动听似啼似吟的呓语声。
“宝贝,在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善姬赶忙扭过头,合上眼帘,颤声道,“没……没什么”
这几天,晓峰一直忙着,所以自从那天跟善姬有了第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共赴巫山了,此时看着善姬娇羞不堪,欲迎还拒的模样,不禁食指大动,轻轻地抚了扶善姬乌黑亮丽的秀发,喃喃地道,“宝贝,你真漂亮!”
这一声温柔至极的呼唤让善姬心房忍不住一颤,睁开眼睛,脉脉地注视着晓峰,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老公,你也很帅啊!”
脉脉的眼神就像一条带有弹性的绳子似的,将两人的脑袋越拉越近,眼看两张嘴巴就要贴在一起了。
咣咣咣!
“小姐,姑爷,下来吃饭了。”
卧槽!晓峰身体一僵,脸色黑的快滴出墨汁了,大吼一声,“外面的人有种别跑,老子要杀了你。”
“这个车明宇是怎么搞的,一整天电话都关机?又死到那个女人肚皮上了。”李清州恨恨地一拍茶几。
咔嚓!
放在茶几上的杯子掉在地上,跌的粉碎。
李清州心里越发的烦躁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爬上了他的心头。
“怎么了怎么了?”李清州老婆正在厨房洗碗,听见响声,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没怎么,你去干你的活去。”李清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哦,我先把地上收拾一下,免得扎到你。”他老婆转身取来了拖布。
李清州心情本来就不好,老是有个身影在他眼前晃悠,顿时,一股斜火从脚底板直接冲向头顶。李清州一把夺过老婆手中的拖把,奋力地扔向远处,冲他老婆大吼一声,“滚开,别在老子面前晃悠,你不烦,老子都烦了。”
结婚这么多年,李清州还是第一次冲他老婆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老婆显然也没有想到李清州挥莫名其妙地冲她大发雷霆,身体一僵之后,一抹委屈之情油然而生,她本想跟李清州争辩几句,但是见他怒目圆睁,面容狰狞且恐怖,心中一寒,捂着嘴撒下一串泪珠,转身飞奔回了卧室。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除了哭,还会什么?”李清州一脚踹翻椅子,跌坐在沙发上,楞楞地看着电视上的广告出神。他的目光散乱,毫无焦距,很显然心思没有在电视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屋子里的灯光刺眼,李清州走了过去,关掉开关,又返回到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电视发愣。
不过才晚上八点钟,平时这个时候,李清州家也是灯火通明,其乐融融的。今天,孩子去爷爷家了,老婆被他一通莫名其妙的怒火骂的也早早睡了。
除了客厅里电视机发出的微弱光亮,就只剩下呆滞发愣,微微喘息的李清州了。
一阵发呆之后,李清州的心情总算平静了许多,看着紧闭的卧室房门,心里有些愧疚,站了起来,往卧室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如此几番之后,当李清州下定决心要关掉电视的时候,突然,一道熟悉的旋律响起。
是李清州平日里最喜欢看的节目——事实访谈。
“待看完了,也许老婆的气消的也差不多了,再跟她道个歉,就没事儿了。”李清州终究抵不过电视节目的吸引,又重新做回到沙发上。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现在是事实访谈节目,我是尹恩惠。”
这个女主持人挺漂亮的,平时李清州还挺迷她的,今日,他心情不好,看主持人似乎也不你们顺眼了,微微抽动着嘴,嘀咕了一句,“天天都是这样的开场白,也不知道换个花样。你不烦,观众也烦了。”
不过他的自言自语,一点也没有影响主持人继续电视节目,“观众朋友们,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接连发生的几起枪击案?如果大家没有印象,没有关系,今天我们就请来了侦破此案的两位警官以及参议院议员申在民先生。大家请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