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三的心是快意的,虽然自己和云乡丝绸庄有何私怨,可自己的主子要整它,要整死它里面的人,那自己当然在旁使力,至于该不该就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了。话说这钱老三也实在,主人下令就做事,一点也不含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当然高兴,眼看着王德就要落进自己的套中,林文这毛头小子能不听令么,他的命可还在自己的手中。
刘一民装模做样,慢斯条理的摆着自己的官威在审问着林文,虽然事情的结局早就知道了个准,可是在每次使用自己的“官威”时,刘一民心中的快感是言语所形容不了的。这就是官本位制度,中国数千年的传承,他是那么的强大,强大的盖过了一切,盖过了礼仪廉耻
“犯人林文,你说的隐情为何事?可有同党主使之人?快一一招来。”刘一民喝道。
“大人,草民确实没有盗府库,但这其中关系着一个重要的人物。”林文低头自顾着说道,并未望周围任何人一眼。
钱老三笑的是更开心了,只待林文一招。那立马便可拿人,这王德便在堂上,也正好省的在出去拿人,一来一回的误了时辰,就地拿下,主人的事就做成了。怎么看这两小子都是死人了。
刘一民早就知道这预先安排好的台词,虽然不可能字字不差,但意思一个样便成了,总之自己帮人做成了这单事,那银子是好不得的了,虽然自己这个官儿也要摆官儿的谱,不能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交往过甚,自堕了身份,可是谁人这人穷志短了,这哪处不要花钱不是,自己的俸禄就那么多,够吃不够穿,够穿不够吃,自己在舒情坊养的那个头牌,每个月都让自己花银子如流水似的,还有官场上的应酬,上级的孝敬,若靠那点朝廷的俸禄,早就要滚回家去做当年的闲汉了,那怎么办,当然是捞钱呗,俗话说的好,这当官要真的为民做主,那还不如回家卖红薯。要想捞钱当然靠的是手中的权力,否则谁会送白花花的银子给自己花?
刘一民见着要说到重点了,想快点了事,虽然收钱做事,可却还总碍着自己“朝廷命官”的身份装模做样,时常不耐烦,草草了事,到是和那些职业道德不高的妓女一样,收了客人的钱,却又不认真服务,胡乱弄一通,草草了事。
这刘一民比钱老三这个金府大总管还要着急,忙着了结此事,急急的道“关乎何人,何事,快细细招来。”
林文这时脑袋一片清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环顾四周一眼,朗声道“大人,草民本为云乡丝绸庄的伙计,蒙东家赏识,提为二掌柜,草民先人为生计远赴海外求生,近日草民才反转故土,栖身于云乡丝绸庄,草民在故土并无任何故交,对故土可而已说也无任何了解,这衙门门往何处开,草民亦不得知,草民只求本本份份做人,平平安安过生活,如何会去盗的府库,盗的了府库,这是传说中江洋大盗干的活,高来高去之辈做的事,草民手无缚鸡之力,怎的干的成此事,望大人名鉴,草民断不是这盗府库之人,可小人却知晓一人,此人必和这府库被盗脱不了干系。”
刘一民的眼睛是亮了,很亮,他觉得事情和预想的一样,刘一民不太耐烦,他怕麻烦,连收钱办的事情也觉的麻烦,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在数着钱,搂着小娘子睡觉的时候怕不怕麻烦。
钱老三心中却微微觉得不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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