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不认识此人,从未见过。”
“那,这犯人说此人去牢里看过他,并唆使犯人诬陷好人,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这完全是犯人的谎言,大人不可相信。”
林文此时已经绝望,这官场的黑暗果真古今一般,只是今被自己摊上了。虽然自己来之前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心中还是有说不清的愤怒,大叫道“你说谎,此人明明由你带来见我,怎能说不认识,朗朗乾坤,你等诬陷好人,杀千刀的,该死。”
“闭嘴。大胆死囚,证据确在还敢狡辩,哼,偷盗府库在前,诬陷他人在后,哼,本官看你是死罪难逃。”刘一民喝道
林文抗声道“大人,此案疑点重重,所谓证据本身就满布疑点,草民被人打晕在后巷,醒来时公人已经在旁,而草民怀中却有库府银两,这不是疑点?不能有人栽赃?”
“栽赃?”刘一民冷笑道“可有人看见你是和云乡丝绸庄的老板在后巷追打,而你正是被这云乡丝绸庄的老板打晕在地,而他便逃之夭夭,当初并不知是怎么回事,原以为只是主仆之间的争执,如此看来这云乡丝绸庄的老板也逃不了干系,想必也是同犯。”说罢冷笑的瞧者堂下的王德,而王德还是那么古井无波,让人瞧不出一点喜怒。
林文怒道“完全胡说八道,说我和东家在巷内追打,何人看来?”
刘一民淡淡的道“要证人么,本官为你传上便是。”
不多时两名公人被唤在堂上来。刘一民喝问道“台下何人,库府被盗犯人被捕那日,尔等瞧见什么,从实招来。”
只见其中一名公人摸样的人道“回大人,小的李三,这位是郑狗儿,小的们本是司职街面上的治安,那一日,小的们瞧见犯人和他人在后巷追打,口中似乎在争执什么事情,因为有些距离没有听见,却见那和犯人争执之人突然打伤犯人逃跑,小的们见状赶忙追去,只是那厮跑的快,一时没了踪影,待小的们在回到原地之时,巡捕房的弟兄们便来了。”
“那你等可认识那与犯人争执之人的模样,你等仔细看来,此人如今在不在堂上。”刘一民问道。
那李三扫了一眼堂上的众人,手指向王得“就是他,小人识得是此人。”
王德还是那么的古井无波。
刘一民冷笑道“没想着还钓上条大鱼,这正好一并拿下问罪。”
林文此时已经绝望了,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所以人人自危。这摆明就是官府在主导陷害人,虽然想都想的到这蒙古人的官府是黑暗无比,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的黑暗,堂堂的一级政府竟然布局陷害自己的子民,那么这个政府要来何用?不为民做主的朝廷,残害自己子民的朝廷要来何用?也许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公平,可是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林文寄希望于一个好官儿为自己洗冤,就像包拯那样,于文龙那样为民做主,可想来确实那么的可笑,好官是中国人永远的梦。
可是梦该醒了,自己会死在这里吗?</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