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照料。你的药当真是神奇,加上你师妹的医术,你们治好了我的病,我非常感激。对了,我女儿答应的事,爵爷只要有什么吩咐,尽早告诉我们,了却这个誓言。”
杨仙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来找宗主,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说实话,我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想麻烦令嫒,但是我不知道令嫒能不能完成这项任务,所以先问问——令嫒的水性如何?我这件事情需要水性奇佳才能帮我。”
黄药宗主笑了:“我女儿从小就在海边长大,从小与鱼虾为伍,在海中抓鱼抓虾那是手到擒来。就算呆在水下一天不出水面也没问题的。”
“哦,那不知道令嫒有没有在天寒地冻的冰下潜泳这样的经历呢?”
“冰下?这也没问题啊,天矛宗就在北方。他们那的海面一年有至少四五个月是冰冻的。我女儿从小就在天矛宗玩,也经常潜入冰层下去跟海里的海豹、海狮什么的游玩嬉戏。她好像天生就与海有不解之缘,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危险,海里的鲨鱼之类的猛兽也从来不对我女儿进行袭击。”
杨仙茅一听这话,不由很是高兴,道:“原来如此,那太好了。我在想到冰天雪地的冰层下去办些事,需要一个水性很好的人帮忙,不知道令嫒是否愿意帮忙呢?”
黄药宗主笑了,说:“爵爷,那你还真找对人了,我敢说,天底下论在海里的水性,没有人没有人比我女儿更强的。可能也是因为她就在海里出生的原因吧。”
“她是海里出生的?”杨仙茅很是惊讶。
“是呀,我怀她的时候即将临盆,但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去处理。回来的海船遇到风浪,海船沉没,我漂在水中,是在海水中分娩下她的,也算她命大。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使得她从小就与海结下了不解之缘。”
杨仙茅感叹:“宗主当真是受了很大的苦啊。令嫒也是机缘巧合有此奇遇。若我能够得到令嫒的支持,看来就有八九分把握了。”
黄药宗主也不问杨仙茅是什么事,只是,点头说她女儿一定能够办成这件事,若是他女儿都办不成的事,那只怕世间再也找不到能办成这件事的人了。
接着黄药宗主又问:“那,我是不是让女儿来见你呢?”
“是呀,就劳烦请令嫒来与我相见吧。不过我要单独跟他见面,伯母和其他人不能在场。不知方便吗?”
杨仙茅不愿意两个人当着黄药宗的面翻脸,那样的话就麻烦了。黄药宗主当然满口答应,马上吩咐侍女赶紧去将黄巧巧叫来。
这段时间黄巧巧其实一直住在宣州城中,等着母亲治好病再一起回去。她信守诺言,不敢到杨家府邸附近游逛,甚至也不敢远远的偷窥,生怕惹下麻烦,所以一直没有跟杨仙茅见面。收到侍女的传话之后,她很是好奇,这位杨爵爷居然要见自己,要当面提要求让自己怎么帮忙。于是黄巧巧心中充满感激地坐着马车来到了杨家,在杨家的客厅等待等候杨仙茅来接见。
等了片刻,会客厅屏风后进来一个年轻的书生,一身白袍,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他的面容十分熟悉,黄巧巧不由吃了一惊,再定睛一看,却正是那一日在海底两人曾经坦诚相见,最后自己要杀对方,却被对方反而制住的那位年轻男子。
黄巧巧不由柳眉倒竖,拉开架势便要动手,可瞬间她又停住了,疑惑地瞧着对方,阴测测问:“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在这?”
杨仙茅拱手道:“黄姑娘,我就是杨仙茅,先前的误会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那真是一场误会。”
黄巧巧原先的笑靥如花立刻变成了冰冷如霜,声音犹如刀子一般说:“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师妹和你救了我母亲,我已经答应他,要为你做一件事来作为回报,任何事都可以。——我不管这是不是你的阴谋,总之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说吧,让我给你做什么?不过有一点,你想让我原谅你,休想!”
杨仙茅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变得淡淡:“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事论事吧!——我要你做的,是你跟着我穿越到辽朝北部的一处极北极寒的地方去,到那之后具体做什么我再告诉你。这件事有很大难度,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我也不会用你的誓言来要挟你。”
杨仙茅说完这话,独自走到交椅前撩衣袍坐下,端起桌上红裳儿先前给他放好的一杯茶,慢慢抿着,似乎黄巧巧根本不在房间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