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拍在他手心,说道:“这枚绣花针法器就在这管子里面。好了,我得出去了,不然,外面的丫头会进来叫我的。”
杨仙茅很好奇,说道:“她干嘛要来叫你呢?你们说好了?”
飞月吃吃的笑道:“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叮嘱我们说,你这位爵爷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侍寝,但是不能够留宿。不然,会影响你好好休息的,不能够让你太累。我进来都已经一个时辰了,我再不走,她就会找各种借口提醒我出去了。”
杨仙茅半真半假的说道:““可是,我们都还没开始做呢。”
飞月娇嗔道:“讨厌,你真想要,我叫她进来陪你。”
“瞧你说什么,开个玩笑而已。——好了,你出去吧。咱们俩办完事好累啊!我要睡觉了。”
杨仙茅故意大声的说这句话,好让外面的女子也能听到似的,羞得飞月满脸绯烫,轻轻打了他一下,坐起身,钻出了被子。黑暗中悉悉索索穿好衣裙,整理好后,伏在他身边说:“好好睡觉,不许瞎想,我可就在你身边,你干什么我可都知道,小心我告你的黑状。”
说罢,飞月痴痴地笑着,然后起身快步出了帐篷。
杨仙茅闻到一股香风离去,不禁有些怅然。这飞月还当真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娇美人,她的美跟其他女人不一样。给杨仙茅一种格外新奇的感觉。可惜,它就像一阵风飘过又飘走了,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侍女进来服侍杨仙茅洗涑,杨仙茅瞧着她们,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她想到了一个问题,究竟哪一个是飞月呢?昨天晚上黑咕隆咚的,他也不知道飞月假扮的是哪一个。他眼珠一转,便对两个女人说:“对了,昨天晚上,是你们俩是谁进来伺候我的?我昨天喝醉了,本来想给她个小玩意儿表示感谢,结果喝醉了,今天补上。”
两个少女同时都脸红了,说道:“爵爷言重了。皇后娘娘说了,我们是爵爷的人,爵爷想做什么都可以。可不敢要爵爷半分赏赐,爵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
杨仙茅一听就傻眼了,说道:“那昨晚上到底是谁到我大帐里来的?我不给东西,我就想确认一下,今天晚上好找另外一个。总不能找同一个,冷落了另一个。”
两个少女却似乎商量好了似的相互看了一眼,俏脸已经红得跟火烧云似的,然后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道:“爵爷想要谁侍寝就让谁好了,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来日方长。”
杨仙茅又傻眼了,这可怎么办?挠挠头,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完全不是飞月的声音,好像飞月的到来根本就是一场梦,并不是她们中的一个似的。
不管杨仙茅用什么办法想确认昨天晚上究竟是哪一个到他自己大帐里来,这两个人总是有应对,就是不让他知道,只说听从他随时的召唤。
最终,杨仙茅放弃了,反正飞月在自己身边,她已经答应要教自己易容为男人的易容术,她总会露面把自己带走。
杨仙茅吃过午饭之后,便出去逛逛,他就想去韩飞祖他们帐篷看看。
杨仙茅要外出,那一队亲兵护卫当然跟着他。亲兵队长问杨仙茅是否去叫耶律休哥,杨仙茅摆手说不用,自己只是随便串串门,叫他反而不方便。带着这队护卫队便出了兵营,径直来到了韩飞祖他们帐篷。
韩飞祖、地虎尊者很热情的把杨仙茅让了进去,随行侍卫则在他们帐篷外面小心警戒。
各人坐下后,杨仙茅说:“昨晚上了跟那帮辽朝将军喝得太多了,睡到现在才醒来。”
地虎尊者说道:“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你必须跟我们喝,你爷爷都已经说好了,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些菜肴。当然,这个鬼地方是没什么山珍海味的,无非是牛羊肉煮熟了吃。酒是你拿来的,可惜就只有一小坛,少了点,不够喝的。”
杨仙茅哈哈大笑,说道:“那还不简单吗?我去叫他们把酒送来。”
杨仙茅吩咐帐外辽军十斤装的坛子酒拿上三坛送到这边来。几个侍从赶紧答应,赶紧去办。他们已经得到皇后的命令,杨仙茅需要什么东西必须尽力满足,而且要快,不需要禀报任何人,他的话就是决定。因此这些侍从赶紧跑去抱酒去了。
很快,三坛酒送来了,不仅如此,两个侍从还抬着一个大捧盒来,里面装满各色美味菜肴,说是皇后知道了特意叫人送来的,请杨仙茅跟亲戚朋友尽兴喝酒吃菜。
韩飞祖等人也不客气,把酒菜摆在了矮桌上,开始喝酒吃东西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