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的风水灵不灵啊?”
“信不信由你。”杨仙茅重新坐了下去,不理睬她了。
夏银花叉着腰站在那,看看柜台,又瞅瞅杨仙茅所说的那有立柱的位置,终于道:“好!我信你!”
她立即将茶肆最好的几张桌子和椅子都调换到了立柱后面的财位,然后拍着那桌子大声道:“各位老少爷们,从今天起,凡是在这几个位置喝茶的,免费送一块炊饼!”
“这话当真?”几个苦力高兴地问。
夏银花马上到了厨房,拿来几个炊饼,道:“马上兑现!”
几个苦力赶紧端着自己的茶碗争先恐后抢到那立柱后的桌子上坐下,笑哈哈道:“这便宜事太好了,赶紧,炊饼拿来!”
夏银花便将炊饼给了他们。一文钱能买两个炊饼,这钱倒还花得起。
有了这办法,这一天这桌子就没断过人。
夏银花眼见炊饼到拿出了好些个,钱柜子的钱却没见到什么增加,不觉肚子里犯嘀咕,小郎中这风水到底行不行。
杨仙茅却只是瞧着码头,那里的人越积越多。
那些是马掌柜和刘五爷两边的人,加起来有好几百,手里都拿着棍棒、板砖啥的,成了两派,一边头上绑着白带,一边胳膊上扎着蓝带。在两班人最前面的是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人,那老头就是刘五爷,中年人是马掌柜。
两边说着说着便开始动起手来,顿时间码头一片混战,只不过真正打架的人也就二三十个,大部分人都在后面使劲叫嚷,挥着手却不上前打,那些都是花钱来站脚助威的,真正冲上去的是弟子和手下的伙计,当然还有见钱眼开不要命的想要钱冲上去的苦力。
打了一会儿,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鲜血直流的,两边是打的难解难分、势力相当。就在这时从对面屋角下突然冲出了二、三十个蒙脸蒙着脸的黑衣人,手里轮着的都是明晃晃的刀子,一声不吭就冲着刘五爷这边就杀了过来。
两边打架也不敢闹出人命,所以最多也就那棍棒和板砖,没有用刀的。冲出来的十五个黑衣人则抄着单刀,转瞬之间就把刘五爷这边的人砍翻了好几个,其他的人吓得作鸟兽散。
在两边打起来时,刘五爷就已经在几个随从的护卫下撤出了战团,不知跑到哪去了,那边马掌柜也躲了起来,就让手下弟兄在厮杀。
刘五爷这边领头的是他的儿子刘康,对面当然是马掌柜的大儿子刘强,两人正在对打,原本是势均力敌,可是冲上来五六个黑人,围着刘康一阵乱砍,刘康武功倒还不错,闪展腾挪都避了开去,但双拳难敌四手,战了十数回合,手臂受伤,转头就跑。
马少爷带着那五六个蒙面黑衣人,手里拿着刀子狂吼着在后面狂追,一副要将他砍死在当场才罢休的架势。
刘康一条胳膊都是血,踉跄着爬上码头的台阶,一直冲上了巷口。就在巷口处,被马少爷带着五六个黑衣人追上来了,围着接着乱砍,他东躲西藏,身上又中了好几刀,鲜血把衣裤都染红了。
刘康被堵住路无路可逃,只能冲进了夏银花的茶肆里头,用桌椅板凳作为障碍,阻挡着对方的追杀。
夏银花的婆婆何曾见到这样杀人的架势,见刘康满身是血,那些人还举着刀子一刀一刀朝他砍,他们茶肆里地上到处都是鲜血。那人朝着她这边跑来,她婆婆吓得人都傻了,屎尿都拉到裤裆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
夏银花举着铜壶尖叫着:“不要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马少爷已经杀得眼红,见她挡在面前碍事,抡起铁棍就要给夏银花一棍。这时,一枚细细的梅花针,嗖的从茶肆外飞了进来,准确的射中了马少爷抡着铁棍的胳膊肘的曲池穴上,顿时手臂一麻,那铁棍便再也无力打了出去,乓铛一声掉在了地上。
马少爷一声尖叫,抬手一看手肘上插着一枚梅花针,顿时知道有高手出手了,能打出这么细的梅花针,对方功力精深倒了让人惊骇的地步,急忙扭头往外望去。
茶肆外倒是有不少人围着看热闹,一时不知道究竟是谁出手伤的自己。
马少爷想起刚才是自己准备打夏寡妇的时候被对方暗算的,难道这人想护着夏寡妇?既然这样,如果自己再攻击夏寡妇,对方肯定会再出手,就能找出是谁干的。于是他又一拳朝着夏寡妇那漂亮的脸蛋砸了过去,同时眼角盯着外面围观的人群。
他这一拳抡起来刚打出去,没等打中夏银花的脸,就见一道细细的荧光,在中午的阳光下一闪,电光火石般飞了进来,准确的射入了他左手的曲池穴上,顿时左手也是一麻,拳头再也没有力气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