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夏银花眼泪簌簌而下,一下子抱住了杨仙茅说:“那我们不成亲,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能天天跟你在一起,即便是不是夫妻我也愿意,好不好?”
杨仙茅痛苦的摇了摇头说:“这也是不行的。只要是我跟哪个女人长相厮守,不管是不是成亲,都是于逆天改命,会给那女人带来灾难,你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我们不能够再这样做了,这一次上天原谅了我,如果再执迷不悟,上天未必会再原谅我,那时候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夏银花呜呜地哭着,紧紧地搂着他说:“那是不是说,我们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了?”
“是,天命不可违,我们只能相望于江湖了……。我已经决定,离开渝州,离开这伤心地,免得看见你我又会忍不住的。到时候害了你,我粉身碎骨都无法弥补……”
“你要去哪里?”夏银花哽咽着问。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顺水漂流,走到哪算哪吧,就像我当初漂泊来到渝州一样。”
夏银花再也抑制不住,抱着杨仙茅放声大哭。
………………
盛夏,小雨沙沙。
杨仙茅和刘冬雁走在林间山路上,脚下泥泞,耳边是雨水飘落树叶上的声音。
他们两离开渝州已经有两个月了。
杨仙茅带着背着大木箱的刘冬雁,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在山岭之间,走村串寨,靠给别人算命看病,赚些钱来养活他们主仆两个人,甚至有时候还得靠打工来赚钱,因为他太年轻了,治病和看风水都很难得到别人的信任。
离开渝州时,杨仙茅把夜叉女肚子里剩下的所有的钱全部取出来送给了夏银花。让夏银花跟他父母回老家去,不要跟那个贪心的婆婆在一起了。夏云花知道他们的命运无法改变,在抱着杨仙茅大哭一场之后,带着杨仙茅给的钱跟父母回老家去了。
杨仙茅走了,船帮舵主刘老五对码头茶肆也就没有兴趣照料了,所以茶肆的生意一落千丈,因为没有夏银花这个调皮可爱又俊俏的小寡妇,那些码头的苦力来茶肆喝茶的兴趣也就大减,再加上那老婆婆不会经营,又抠门,所以生意很快就垮了,赔得连棺材本都贴了进去,又气又急之下一命呜呼。
杨仙茅带着刘冬雁,离开渝州,却还在川蜀讨生活。
杨仙茅一个人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两三天不吃饭,但现在后面还跟着一个身体本来就虚弱的刘冬雁,他就不能够太过随意了,还必须保证能填饱肚子。
尽管杨仙茅在渝州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那主要是靠刘老五大为宣传,只不过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远离渝州。古代的通讯太过闭塞,杨仙茅的名气也不足以让他名气传出这么远。所以沿路之上没有人知道他医术高明,同时会看风水。
这样一来,他们主仆两人谋生的手段就大大受限了,因为没有人请他看病看风水,甚至没有人愿意花一文钱买他的止痛药,因为没有人相信那药丸有用,又或者说,那些人害怕杨仙茅的这个药丸吃进去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因此一命呜呼。试想,有谁会买一个路过的年轻道人卖的药丸呢。
杨仙茅一路上只能像他先前漂流到渝州来的时候那样,靠打工来赚钱了。那时候他是当船夫拉纤,而现在他们走的是山路,并没有走水路,杨仙茅只能一路上主动会问路边人家里有没有需要帮忙打工的。
原先他穿着道士服,但他不愿意去化缘,他宁愿替别人干活换取炊饼或者饭团来养活他们主仆二人。当然,如果穿着道袍去的话,别人会当他是云游天下的道人主动给他们吃的,这不是杨仙茅想要的,所以在有过这样一两次经历之后,杨仙茅索性就把道袍脱了下来,还换成了普通的粗布短衫。
这一天,他们路过一个小村子,头一天他们只吃了一顿,粮食都吃完了,他看到刘冬雁饿得打晃,便决定进去看看有没有打工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挣一顿吃的给刘冬雁吃饱。
进了村子之后,他们挨家挨户的问过去有没有需要打短工的,特别是看着还比较富裕的宅院。
问了好几家都被没打工的需要,直到他来到一家山村小客栈前,在门口看见一个老者正指挥几个人搬东西,便上前询问:“老丈,请问需要短工扛活的吗?”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见他身体单薄,便冷冷的说道:“就你这身板有力气扛活吗?”
杨仙茅在路上也遇到过这样的质问,所以他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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