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接刺中,那可就一命呜呼啦。所以我说你小子医术很高明,居然能让它乖乖的让你缝合,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好像用的是一种药使它麻醉了,他们跟我说了,想请你给我儿媳医治。本来这些话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能够医治我儿媳,所以我也就说开了。”
说道这儿,归老太爷扭头对儿子说道:“我私下里要斩杀你们买回来的那么贵的吸血神蛙,就是为了你媳妇,你不会怪我吧。”
归庄主赶紧赔笑说:“哪能呢?老太爷一心为儿女,我们感激都还感激不过来呢。”
宵真子啃完了猪蹄,油腻腻的双手在道袍上擦了两下,也不管旁边仆从递过来的手帕,径直一拍桌子说道:“上酒来。”
这些丫鬟仆从知道他的秉性,赶紧从旁边拿来了一个大海碗放在他面前,咚咚的倒了满满一碗,宵真子指着杨仙茅说:“给他也放了一个同样的碗,其他人随便你们放什么。”
他又用油晃晃的手啪的一下拍到杨仙茅的肩膀上说:“今儿个咱们好好喝一顿,我看你酒量怎么样?我告诉你,归庄主儿子托我给你解除五弊三缺,我也答应了。但是我可没说什么时候给你化解,你要对我脾气,马上给你化解都可以,你要不对脾气,三天五天十天八天,一两个月一两年,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给你化解。”
杨仙茅呵呵笑道:“道长真是爽快人,那好,道长有什么吩咐在下无不遵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都行。”
说罢,杨仙茅端起面前的那一大海碗的酒说道:“我先敬道长一杯,先干为敬。”
说罢一仰脖,咚咚咚连气都没换一口,将偌大的一碗酒直接灌进了肚子中,然后将碗稳稳地放在桌上,瞧着宵真子。
宵真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说:“有你的,这样才对我的脾气。”说罢,伸出油花花的手又在他肩膀上啪地拍了一掌。
他已经在杨仙茅街上拍了好几掌了,力道倒不是特别大,只是他那油花花的手已经在杨仙茅衣袍上留下了好几个手印了,看着着实有些恶心,一旁的刘冬雁止不住皱眉。
宵真子哈哈大笑,端起酒碗,也是咚咚的把这一碗酒喝干,又吩咐到:“倒酒倒酒,”然后右手指着其他人说:“你们喝呀,不过随意。愿意喝完就喝,不愿意喝就别喝,我是不会劝人酒的。”
就这样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其他的人是小杯相陪,大部分酒都被他们俩喝到肚子里去了,待到酒宴喝完时,那一坛十斤装的酒坛子已经空了。
酒饱饭足,宵真子拍了拍肚子,站起身说:“行了,咱们该办正事了,对了,你家的儿媳妇在哪呢?我去瞧瞧。”
归老太爷站起身说:“我就奇怪了,你吃了那么多东西,灌了那么多酒到肚子中,你肚子咋还是平平的,那些东西都到哪去了?”
“这就叫道法,别说这么点酒水了,我就把你们家粮仓全都吃光,我的肚子也不会鼓。”。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照你这么吃,那可不是养生之道。虽然你这法门我不会,却也不屑于知道,没屁点用处。所谓修道,那要与天地齐寿,日月同辉,其他的都是旁枝末叶。”
“与天地齐寿?好大的口气,不过你有这样的宏伟志愿我也不拦你。不是我打击你,我跟你说了很多次,长生不老那都是虚伪的,延年益寿还有可能。瞧你这样子,活个百八十岁的没问题,这也是你修道的所得吧。好了,废话少说,赶紧去看你儿媳妇,我们想想该怎么给她做手术,然后我还要叫一文老弟陪我去青楼逛逛呢。”
一听这话,杨仙茅吓了一跳,正要开口推辞,却看见宵真子疑惑的目光瞧着他,那目光似乎在说:你刚答应的什么都听我的号令,怎么又想违抗我?
杨仙茅马上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嘿嘿笑了两声没开口。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归夫人的闺房。归夫人依旧歪躺在床榻之上,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颓废,多了企盼和喜悦。听到脚步声,她微闭的眼睛也猛地睁开,欣喜的望着门口,一眼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宵真子,还有后面的杨仙茅,欣喜地支撑着坐直身子,拱手说道:“多谢两位道长来救我。”
宵真子原先嬉皮笑脸,到她这儿却板着个脸说道:“我们来瞧瞧。你坐着别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