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叫做催情锁阳药,顾名思义这种药吞服之后,可以让人**中烧,难以抑制,却偏偏起不来,不能随愿,而随着这种**的积累,到一定时间会血管爆裂而死。我实在不忍心看道长就这么死去,不过你如果不愿意跟我合作,那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修道之人不怕死,不过这种死法的确很让人惋惜呀。好了,我知道道长现在还没有想好这个问题,我给道长一天时间,明天傍晚我会再来找道长。——从今天到明天,你在这青楼的所有费用我都包了,一点小意思。”
杨仙茅站起来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把错愕的中合子抛到了身后。
他之所以给了中合子一天的时间,便是要让中合子继续饱受这种折磨,没钱的话就折磨不了他了,他下来交代了老板之后便告辞走了。
中合子呆呆的坐在那,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是因为血管中根本控制不住的奔腾,他想起杨仙茅所说的那句话,将来用不了多久会血管爆裂而死,他真的害怕那一天的到来,不过那天没到来之前,奔流的**让他再也无法自持,既然对方愿意支付到明天下午的所有费用,**中烧之下他也没客气,便立刻叫老鸨再叫喜鹊和其他姑娘来,想再尝试一下,又叫老鸨拿两瓶解药来都灌到肚子里,但是却没有一点起色,因为杨仙茅所使用的药跟翠香楼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种药,自然解药也就不起作用。
第二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杨仙茅再次出现了在这间屋子,中合子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因为这一夜他都没睡好,整整一天一夜忙活还是没有任何起色,而且他感觉到自己血管中那种可怕的爆裂力已经在开始发生作用,血管隐隐作痛,他担心杨仙茅所说的血管爆裂而死很快就会出现了。
便在这时,杨仙茅来了。
他看见杨仙茅进来之后,中合子赶紧起身抱拳拱手说道:“道长来了。”挥手让喜鹊等人出去把房门关上,请杨仙矛坐下。
杨仙茅说道:“道长想好了吗?”
中合子很是为难,摇摇头说:“这个我真做不到,我这人虽然好色贪吃,但是做人还是有原则的,我不能帮主顾的对手来对付他,若道长是主顾,我这样做道长也不会高兴的,你说是吧?所以道长能不能另外说个条件?我但凡能做到的一定做,不让道长吃亏就是。”
杨仙茅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说:“我也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实话,我让人盯着你,你这一天一夜到没去把消息泄露给马掌柜,说明你当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这让我对你多少有了些好感。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如果不把马掌柜家的机关和阵法图纸给我,我是不可能给你解药的,因为你帮了我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来还没有像对你那么仁慈过,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但是不要逼我。”
中合子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真帮不了你,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杨仙茅摇摇头说:“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我会再来问你,还是老规矩,到明天下午你所有的开销全都记在我账上。”
说罢,杨仙茅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接下来的一天,中合子再次饱受了煎熬,结果相同。
杨仙茅再次出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已经快崩溃了,因为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血管那种膨胀,他相信杨仙茅说的不是瞎话,他总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到血管爆裂就会被**活活的烧死,因为这**一天比一天强烈,他几乎没有睡觉,白天黑夜的折腾,把喜鹊他们几个弄得哀求连连,最后连老鸨都出来干涉,却还是没能奏效。
而这一天他还是咬牙没有答应。
如此反复整整过了五天,每一天都是杨仙茅替他买单,所以中合子想尽了办法折腾却仍然没有效果。
到第五天时,他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精神上的高度压力和肉体上的折磨,让他身心憔悴,眼窝深陷,鼻血都流了几大碗,可始终没办法化解,他自己是修道之人,也会道法,但是他不会这种法门,他尝试着使用过类似的道法来解,没有任何效果,因此在第五天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如果再不低头,恐怕自己活不到第二天早上就会血管爆裂或者被**活活烧死,因此,这天傍晚,在杨仙茅再次来到他身边时,他终于提了一个折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