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费舒云这话,花有影小心地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两位俏丽无比的姑娘,又赶紧收回目光,低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带你们去见他吧。”
费舒云一摆手,说道,“你不必带我们去,你直说他是谁住在什么地方我们自己登门拜访,这样也不会让你为难。”
花有影回头看了看姐姐,花无香一见这两个女子,便知道她们不是平常人家,特别是听到费舒云跟弟弟说了她们俩是弟弟根本惹不起的人,便知道这两个人绝对是大富人家的小姐。若是能帮她们,反正杨仙茅已经答应要指点自己的弟弟,钱也交了,这两位既然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刚才费舒云又说了她们想进太医书院根本不需要考,便大致猜到恐怕是皇家的人,这样的人别说惹不起了,更需要溜须拍马,或许能结识她们对弟弟将来,甚至对父亲都有诺大的帮助。
想到这,花有影于是赶紧抢先福礼说道,“既然姑娘这么说了,那我就说出他的住址,你们自己去拜访,若有需要我们帮忙的但说无妨,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费舒云点头说:“多谢,你说吧。”
“他叫一文道长,俗名叫杨仙茅,昨天刚刚开业了一家医馆,是以他名字命名的,就叫仙茅医馆,距离这也就两条街,很好找的。”
费舒云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因为京城汴梁医馆药铺多如牛毛,大大小小不胜枚举,经常有新的药铺开业,也有开不下去的一医馆倒闭,这都是寻常事,自然不会让她们感到有什么惊讶,只是在她们看来,这位连费神医这样的人都大为赞叹的人,应该是一位得道高人,而不应该是普普通通的坐堂郎中或者是医馆的馆主什么的,这多少与她们的想象有些不符。
费舒云他们真有些失望,忽听的花有影又加了一句说:“如果说咱们能考入太医书院的话,就能跟一文道长成为同窗。”
费舒云和声问:“难道他也要考太医书院?”
花有影点点头说:“是呀,他说了,明年他也要参加考试的。”
费舒云有些不解地回头看了看两位郡主,三人都有些纳闷,因为如果说这位一文道长也要加太医书院的考试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教花有影呢,这不是给自己树立竞争对手吗,而且还教的这么用心,皇家的典藏秘籍上的丹药都告诉他了。难道他就不担心花有影成为他的竞争对手,到时候把他挤掉吗?
不过三人只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便明白了,如果不是这位一文道长脑袋缺根筋,没想到这个问题,就是他太自信了,他根本不认为花有影会对他构成任何威胁,即便他倾囊相授,花有影也不可能成为他的竞争对手,只有如此自信的人才可能这么做。
而他们几乎可以马上肯定,后者是绝对可能的,只可能是后者,因为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才能连费神医这样京城有名的太医都为此赞叹,以他的水平要想考入太医书院,那岂不是轻而易举吗。
不过问题又来了,他医术既然这么高了,又何必要进太医书院去学习呢?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这位一文道人是想通过这个途径进入官场,以他的学识与医术,顺利进入太医书院并成功地从外舍进内舍,再进上舍,最终顺利通过毕业,步入官场也不过是易如反掌。
由此以来,她们几个都很想见见水平已经在太医之上的,却要想进太医书院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费舒云表示感谢之后,带着两位郡主出了门,上轿前往仙茅医馆,杨仙茅此刻正在院子后面书房看书。
因为他对并没有把自己开膛破肚的本事宣扬出去,所以没有人来找他看病,而前面的坐堂郎中应付现在的求医者已经绰绰有余,他想把主要精力先放在医术上。
尽管他通过太医书院的入学考试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但学无止境,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进太医书院,还是想借着清闲时再多看看书。
只不过他看书跟别人不一样,拿一张纸上面写一些想法,因为他看的书都已经烂熟于胸,在脑海中大量的记忆了无数的经典,他就在脑海中翻阅这些东西来进行温习,同时闲暇时还把营销准则的记忆中搜寻到的东西拿出来琢磨一下,想想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药铺的伙计说道:“少爷,外面有个小孩抱了一条狗来求医,我说我们这儿不是兽医站,只给人看病,他就跪在地上不走,哭得很伤心,是个孩子又不好撵他,掌柜的让我来跟少爷说一声看怎么办?”
杨仙茅问:“他的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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