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叹了口气说:“我不懂医术,冬雁虽然懂,但是也不好去坐堂,也没法管理。这医馆没个懂行的人操持着,那些郎中也就不会尽心了,看病时常出岔子。干娘没本事操纵他们,但是看着他们连着出错,治不好病到不说,反而还把病人治坏了,又是我们赔大笔大笔的钱,很心疼。与其如此,倒不如把他们撵走,就等你回来再说。因此,但凡出错赔钱了的郎中,我都把他们撵走了,也没在重新招新的。所以最后就剩这两个。至于卖药,病人很多都是来看病顺带买药,专门到我们这儿买药的还真不多,所以这生意也就成了这个样子,这还是因为周馆长多次打招呼才得以维系,不然只怕更糟糕呢。”
杨仙茅听到这话不由苦笑,说:“干娘不必在意,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医馆的生意一定很快做上去的,你等着瞧吧。”杨仙茅扭头问刘冬雁说:“周馆主那边供药生意怎么样啊?”
刘冬雁苦笑说:“还能怎么样,少爷您不在,周馆主那边的药都卖光了。军队和其他医馆药铺都催着要,却又要不到,周馆主都发了几次火呢,可是也没办法,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那方子我们又不会配,因此周馆主也是无奈。”
杨仙茅说:“这好办,你马上派个伙计去跟周馆主说我回来了,叫他过来商议,我马上连夜赶制药丸。把他需要的药水提供给他,重新把供药生意运转起来。这可是我们赚钱的重要行当,不能断了。”
刘冬雁答应了,跑去找周馆主。
就在这时,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刘冬雁刚跑出去不远,马上折转回来,用手挡在头上一路小跑回到药馆屋檐下,跺着脚说道:“真是的,我刚才没见到有乌云啊,怎么说着就下雨了?”
唐氏笑道:“这天呐,说变脸就变脸,前会子还晴空万里,现在可就暴雨如注。你看你衣服都湿了大半,赶紧去换一件。”
刘冬雁低头瞧了一眼,的确,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雨水淋湿了,她才走出去百十步远而已,这雨说来就来,而且一下就瓢泼如注。她即便飞奔回来,还是免不了被雨浇了个半湿。而她已经发育得比较成熟的娇躯,也显出了玲珑的曲线,在杨仙茅面前很是有些害羞。刘冬雁赶紧用手挡在胸前,转身如小兔一般窜到屋里去了。
很快,刘冬雁换了一身衣裙,撑了一把油纸伞,冒着雨出门去找周馆主去了。
杨仙茅跟唐氏两人在客厅说话。杨仙茅了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他们俩正说着话,刘冬雁回来了,带来了周馆主。
周馆主因为着急着赶来,一路上踩着雨水飞溅,长袍下摆几乎都湿了,一双布鞋更是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但是他全然不顾,将油纸伞往地上一扔,冲上来抓住杨仙茅的双臂,用力摇晃着说:“老弟,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爹就要把我撕了。”
杨仙茅呵呵笑着说。:“这话从何说起?我出去不回,你爹着什么急呀?”
“能不着急吗?我们大宋跟西夏又打了一仗,吃了点亏,死了上千兵士呢。这一仗幸亏有你提供的麻沸散和消毒汤,因此受伤的兵士都不用忍受撕心裂肺的疼痛来接骨和缝合治疗伤口,有的胸腹部被利剑射穿的,把箭头拔出来之后上了你的消毒生肌汤也活下了不少。而在这之前,一百个里也很难有一个能活下来,这样穿肠破肚的剑伤在以前根本不可能治疗,有了你的这些药,十个能活一两个,这已经是奇迹了。所以你的药可谓是前线这些将士的救命仙丹。但是这次受伤的人太多,你的药很快就告罄了,还有一部分兵士因为得不到要的治疗,只能眼睁睁看着死去。还有的伤势很重,没有你的麻沸散,结果活活的痛死的。”
杨仙茅心中不知道是喜是悲,说道:“我们又吃了败仗?”
“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这一仗下来,西夏也没讨到什么好处,也死了上千人,所以算个两败俱伤吧,只是我们吃亏要多一些。这帮鞑子熟悉地形,刚开始把我们包围,以多打少,我们很是吃亏,等我们的增援军队赶到时,他们又趁着熟悉地形逃走了,我们追不上,所以总的来说我们吃了些亏,但他们也没捞到什么便宜,我们大宋的箭弩异常厉害,箭如雨下,射翻了不少鞑子军,嘿嘿。”
杨仙茅说道:“这么说来,军队急需我的药了。”
“可不是嘛,我爹是负责攻打西夏军队军用物资采购的,枢密院得知你的药的神奇之后,三番五次要求尽快采购到上次你提供的那几种药,越快越好,价格从优,已经把价翻了差不多一倍了。我实话跟你说,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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