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仙茅接过药后,没有直接给叶飘飘,他先打开闻了下,确定是解药后才给的叶飘飘。叶飘飘此时已经感动到说不出话了,如此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冒险的人,有多少个呢?
杨仙茅把药递给了她,看她服下了药后,问道:“记住我说的了吗?”
叶飘飘握住药瓶的那只手,因过于用力,握得那手发白,她紧咬着唇,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叶飘飘突然提剑往身后杀去,趁其不备,开出了一条路来,那些山贼见此,纷纷要往前冲去,杨仙茅嘴角微扬,使出内力一震,把他们震退回去,接而往前冲去,目光死死锁在了那邵虎身上。
邵虎心里一惊,握起了鞭子,准备与杨仙茅过招。
那些山贼见杨仙茅向二当家袭去,也就都不去追那叶飘飘了,都往杨仙茅那边涌去,企图拦下杨仙茅。可是,也不看看杨仙茅是何许人,区区毛贼,也想拦路?杨仙茅根本就没把这些毛贼放在眼里,全都是一招击退的。
“啪!”一鞭子击落,落于地上,鞭起了尘土。那鞭子险些要落到了杨仙茅身上的,但却被杨仙茅轻盈地躲开了。“啪——啪——啪——”几鞭子连续下来,都没有鞭打到杨仙茅,倒是那些冲上来的山贼生生挨了几鞭,鞭破了衣物,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受了一鞭的山贼都鬼哭狼嚎起来,其他的山贼也就止住了脚步,都不敢上前了,就怕白挨鞭子。
邵虎与杨仙茅算是交锋上了。
几次都没鞭打中,邵虎恨得直咬牙,目光凌厉,运足力,挥鞭而下,“啪!”鞭子落在了杨仙茅的手心,杨仙茅紧紧抓住了那鞭尾,两人各执一边,使力,较起劲来。那鞭子被拉扯,绷得直直的,那鞭子越扯越长,越来越细,最后“哧啦”一声,从中部断开了。两人都往后倾了一下,又很快地稳住了身子。
杨仙茅后脚一蹬,提掌运气,飞身而起,一秋风斩向邵虎击去。邵虎见状,手下一拍马背,直直地飞起,躲开了杨仙茅的掌法,而那马儿受了惊,叫唤一声就往前跑了。杨仙茅在空中翻腾,起到与邵虎一同高度,与他交起手来,身子在坠落,但却毫不影响两人过招,拳头与掌法相挡,落于地后,仍在继续打着。
邵虎的功力在杨仙茅之下,很快,他就撑不住了,挨了杨仙茅一掌,后退了几步,杨仙茅继续发起攻击,他连连后退,退到一岩壁上无路可退时,他借助岩壁的支撑,后蹬一下,翻身腾跃到杨仙茅身后,而杨仙茅的那一掌击落到岩壁上,震碎了那岩壁,裂开了缝。
杨仙茅回身,想再出手时,突然心脏一阵阵刺痛,他右手紧抓着胸口,好看的眉毛扭到了一块去,心下了然:这药效,终于来了。
邵虎本已经做好用手臂抵挡杨仙茅的攻击了,但迟迟不见对方下手,移开交叠的双手,见杨仙茅紧揪着胸口,原本紧绷着的脸松了,他轻哼一声,漫步上前去,阴阳怪气地道:“你吃下的可是血绞藤,毒性发作时,心脏处就如同被藤蔓缠绞一般,让你的气血接不上,胸口会一阵阵的刺痛,而且,它会不定时发作。”
杨仙茅冷冷地瞥了邵虎一眼,额间青筋暴露,左手挥拳而上,却被邵虎躲开了。邵虎讥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你若是想解你身上的毒,就得乖乖听我的。”
“好,我听你的。”杨仙茅再三思量,终于做出了决定。
“把他绑了,押回山寨。”那邵虎招招手,发话道。
杨仙茅闻言,再次冷着眸子盯着那邵虎,怒气冲天,质问道:“你这是何意?”
“我只是想请阁下往寨里走一趟,但又怕你不安分罢了,所以,还得委屈你了。”邵虎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
当中一个山贼手持绳索地往杨仙茅走去,正要开绑,那杨仙茅瞪了他一眼,那山贼就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那荼爷见此,往前夺过绳索,推开那山贼,喝道:“他娘的,怎生得如此怕死?”言毕,就要上前去绑杨仙茅,在心里暗想着:这次,看你还怎么反抗?要落到老子手里了,看我不弄死你。
杨仙茅见他要上来,眼神凌厉地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
“你、你、你——”那荼爷咬着牙,憋了许久就憋了个“你”字,想起挨了他的拳头,至今还在疼痛,也就后怕地把绳索扔回给那山贼,催促道:“快,把他绑了。”
那山贼顶着杨仙茅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硬着上去哆哆嗦嗦地将杨仙茅绑了。荼爷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见杨仙茅被绑紧了,就上前,暗地里举着拳头,要往杨仙茅肚子打去。杨仙茅眼尖,跳开了,那荼爷空拳一出,什么都没打到,往前扑去了。心头更是恼怒了,想再揍他一顿,抬起手,握着拳头就要发作,但却被邵虎的一个眼神阻止了,他对上邵虎那冷眸,心虚地放下了手,改而摸着自己的鼻子走开了。
在那些山贼正得意押着杨仙茅地往山寨走时,杨仙茅心里在冷笑,在山贼看不到他的脸时,他的嘴角可是噙着笑意,他的眼里闪着精光。
这一切,只不过是杨仙茅设的局,假意不敌对方。就凭那点药力,岂能伤他,他早已是百毒不侵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哼!敢惹小爷我,等着瞧吧,这山贼窝,我定搅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