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来,却知道你彻夜未归,有多么担心。
苏影的手指拽紧了他的衣襟,语气诚恳:“真的只是个意外。我只是想出来走走就回来,只是风雪……”
苏影的话还没有说完,夜非白又扬起手在她的臀部重重地拍了一下。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出门竟也不跟我说一声,嗯?”
苏影嘶了一声,一时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夜非白哼了一声,眼眸微眯:“我可没用几分力,你不许装。”
“腿疼。”苏影支吾了一声,脸上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她决定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内都好好练功,她定是养尊处优太久,这才不过走了二十多里的路,竟就觉得腿部肌肉酸酸,简直是连两个孩子都不如。
“哪儿疼?这儿?还是这儿?”夜非白抓着她的小腿,修长的手用了巧劲儿,揉捏着她酸胀的地方。
苏影舒服得整个身体都放松不少:“都有点疼。”
夜非白在苏影的腰部捏了两把,唇边绽开一抹清华潋滟的笑,声音邪魅低沉音有一种邪佞的味道:“我不介意让你再疼一点。”
苏影:“……”
“不让你疼,你不会长记xing!”夜非白的手再次高高地扬起,他看到苏影略带恐惧的模样,他的手又轻轻放下。
接下来,他的动作变得又轻又柔,还带着轻佻的味道。
他手中的动作并不停,面色渐渐敛起,有些严肃:“虽有欧阳流云和几个暗卫护着你们,可这毕竟是特殊时期。万一有人对你们起歹心,出了危险怎么办?”
如今夜非白监国,不知道有多少人明着暗着给他使绊子。他最亲近的人随随便便出行,万一被人盯上……
苏影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后怕,脊背上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她还想说话,夜非白却没有让她说下去,他俯身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后来,夜非白仿佛是有意地要跟苏影摆事实、讲道理,可苏影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惩罚她,他不停地对她这样那样,无论她说了多少好话,都好像没有用。
总之,后来她被夜非白欺负得很惨。
夜非白将她欺负好之后,神清气爽地去处理政务去了。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她有些郁闷地想着,这些时间她只顾着照顾好几个孩子、赚银子,是该好好练功了。
否则她随随便便被这个男人压制着,连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实在是……太没用了!
转眼,春暖花开。
经过严冬暴雪,人们也不总是躲在家中,也都开始去外面走走,感受春天的温暖。
暴走团的活动层出不穷,有趣又新鲜,它的好处又是显而易见的,强身健体,拓宽视野,看见那些被忽略、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现的美景。
很快地,暴走就像是一阵风,它不仅仅在京城开展,全国各地几乎都纷纷效仿,都有这样的活动展开。
暴走团的流行,使得鸭舌帽、双肩包、徒步鞋的销售火爆,夜非旭在常去的几条路上开了饭馆、茶馆,零食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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