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说吧!”朱俊阳记起皇上堂兄曾经说过,要想抱得美人归,最好能够跟对方坦诚相见,千万不要有隐瞒的现象。因为女人心眼很小,她们会记一辈子的。
他的情况,现在虽说有好转的迹象,可将来不知道会朝哪个方向发展。既然决定娶余小草为妻,以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朝夕相处之下早晚会发现某些苗头,不如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如果对方能够接受的话,那当然好;如果实在接受不了,那就保持着现在的关系,大不了他这辈子独身一个人了!
靖王妃察觉到他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心中一惊:好不容易儿子遇到个愿意接近的女人,虽然此时还只是个小女孩,大不了慢慢等她长大就是。也就三五年的时间,他们等得起。
可儿子似乎要把他保守了十八九年的秘密,告诉小草丫头。谁愿意守着一个随时有爆炸危险的巨型炮仗过一辈子?万一哪天爆发了,连命都有可能送掉呢!!阳儿太胡来了,这是要把余小草越推越远的节奏啊!
“阳儿!你……考虑清楚了?”靖王妃语气略显焦急,声音中透出些微的迟疑。
朱俊阳目含认真地看着母妃,缓缓地颔首,道:“母妃,我想清楚了。这件事能隐瞒一时,不能隐瞒一世!咱们既然有求娶之意,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我相信小草,她跟京中那些女孩子不一样,她……值得信赖!”
余小草一脸雾水地瞧着母子俩打机锋,这是打什么哑谜呢?阳郡王好像要告诉她一个很重要的事,连靖王妃都十分重视的事。呃……莫非阳郡王不是靖王亲生的?还是其中暗含这什么皇家隐秘?她能不能选择不听呢?
靖王妃担忧地看了余小草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意已决,母妃也不说什么了。小草,待会儿阳儿给你讲的事情,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也请你不要伤害他。阳儿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请求你,无论如何要帮他保守秘密,好吗?”
“那个……既然这个秘密如此重要,我想……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余小草期期艾艾地小声道。
“不行!爷觉得你有知道的必要!!”朱俊阳觉得今天要是不一鼓作气说出来,以后很可能再没有勇气想要坦白了。他拉着余小草的手腕,朝着花园最深处走去。
余小草尝试着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小郡王的手像个大钳子圈住她的手腕,力度既不让她感到疼痛,又不会被她甩开。用力挣了挣,发现自己的力度跟会功夫的阳郡王相比,就跟小蚂蚁想要撼动大树一般。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挣扎。
“这边没有人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余小草的语气中有些赌气的成分。
朱俊阳放开了她的手腕,有些不舍手心中的细腻触感。他抿了抿嘴唇,略微理了下思绪,看着余小草的眼睛,道:“我……五岁时候,曾经落入水中,差点淹死……”
余小草睁大了眼睛,心中闪过宅斗小说中的情节,各种阴谋论。她眨巴两下清澈的大眼睛,小心地问道:“怎么落水的?你身边伺候的人呢?是不是有人推你?后来怎么样了?”
开了个头,朱俊阳觉得下面的话似乎没那么难以开口了:“当时年纪小,加上吓了一下,又病了好些日子,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一个情景了。只知道,我落水之后,父王处置了一个比较得宠的妾!”
“肯定是那个贱人要害你,被你父王查出来了!奇怪,你上面已经有两个哥哥了,你父王的妾没有理由冲你下手啊?”按照宅斗的情节,不应该先把将来继承王位的世子什么的给除掉吗?搞死最小的儿子,没啥好处呀!
朱俊阳瞪了她一眼,道:“爷小时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父王对我很是宠爱,每次下朝或者忙完外面的事情,都会首先到母妃的院子里坐坐,陪我玩一会儿。那贱人以为母妃利用我当借口,引着父王去她的院子……”
“哦……你父王不是对你母妃情有独钟吗?怎么还搞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后院?你们男人啊!总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想着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余小草撇了撇嘴,露出“男人都的一个德性”的表情。
你个小丫头,才见过几个男人,好像阅历很多似的!朱俊阳被她堵得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斥了她一声,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听爷说下去?”
“可以选择不要吗??”余小草一脸“本姑娘是被逼”的表情,“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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