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你是我娘,反倒像姐妹!”余小草挽着娘亲的胳膊,赞美声不绝于口。
余小莲穿着淡蓝色旗装,外面是鹅黄色小夹袄,领口袖口也镶着狐狸毛,整个人显得青春又可爱。听了小草的赞誉,她也凑趣道:“娘,看吧!小妹的眼光和审美,你还能不相信啊!”
余小草看了一眼一边乐呵呵的老爹,抿嘴一笑,道:“娘!你这样穿真的好看。不信,你问问我爹!”
余海闻言,眼睛在媳妇身上徘徊了很久,咧嘴一笑道:“好看,真好看!!跟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会儿,一样好看!!”
柳氏听了,白皙的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粉红。她朝着儿女们看了一眼,见孩子们都笑嘻嘻地看着她们夫妇俩,略带羞恼地瞪了自家男人一眼,道:“说什么浑话呢!也不怕孩子们笑话!!赶紧出发吧,别让干亲家等急了!”
柳氏和两个女儿,等上了马车。余海和余航,各自骑了一匹马,落了阳郡王半个马身,三人不时地低语几句。
珍馐楼在京中东城和西城都开了分店。东富西贵,前朝建城的时候,当时的达官贵人为了方便皇帝召见,就都聚居在皇城的西边。小草买的宅子,也算是前朝的官宅,李侍郎来京中当差后买下的。因而,距离西城的珍馐楼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周三少周子旭,正在珍馐楼内跟大掌柜议事,听说房将军今儿要为余家接风洗尘,早早就在酒店门口等着了。远远地看到马背上的阳郡王,以及他身边的余家父子,再看看他们身后的马车,忙笑脸迎了上去:“阳郡王大驾光临,周某已经恭候多时了!”
阳郡王已经隐隐感知到他对小草的情谊,甚为冷漠地“嗯”了一声,带头进了珍馐楼。周子旭知道鼎鼎有名的阳郡王,向来是冷酷淡漠的性子,也没放在心上,转而对余海热情地道:“余叔,好久没见了。没想到能在京中见到老乡,也是一种缘分。今儿这餐,算小侄孝敬您的……”
“周家小子,说好了这顿是我宴请干亲家的,你跟着掺和什么!大海兄弟一家要在京中待到年后呢,你想请客还能找不到机会?”房子镇从楼上雅间下来,听到周三少的话,佯怒地呵斥道。
周子旭忙道:“是小侄考虑不周了。这样吧,腊月十六这天,小侄做东,宴请余叔和房将军两家,请务必赏脸!”
腊月十六?也就是三天后,这小子考虑得挺周到的,三天的时间,足够余家人歇息和收拾新宅子的了。房子镇豪放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行!我替大海兄弟应下了。赶紧的,好酒好菜呈上来,别慢待了贵客。”
“哪能呢?余叔就跟我自家长辈一样……”周子旭正说着,一瞟眼看到一个熟悉的娇俏身影,从马车上下来,顿时止住了话头,脸上禁不住蕴满笑意。
小草和小莲先被扶了下来,随行的梧桐和青儿,吸取早上的教训,赶忙给主子们披上了斗篷。两个极其相似的小姑娘,伸手扶住了从马车上下来的三旬美妇人,那画面挺赏心悦目的。
“咦?下面不是皇上您新封的县主余姑娘吗?”坐在窗边,大冷天还有闲情逸致开窗赏景的苏然,目露诧异之色,对楼上微服出来改善伙食的皇帝道。
朱君凡站起身来,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姑娘,迟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道:“那个……穿枚红色夹袄的,是余小草吧?”
两个小姑娘相貌虽然极其相似,身高体态也相差不多,苏然还是一眼辨认出余小草来。那丫头清透的眼神和生动的表情出卖了她:“皇上圣明。”
“没想到余小草竟然有个双胞胎姐妹。朕听说,民间因怕双胎都养不活,一出生就送走一个,或者活活地溺死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朱君凡眉头轻皱,都是贫寒惹的祸啊。
苏然想了想,道:“送走或者溺死一个的现象,的确有之。不过,大多数因家中条件不好,产妇的奶供应不上两个孩子,只能捡着一个喂,另一个身体瘦弱,能不能养大要看天意。”
“唉……在后世,生双胞胎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可朕的子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达到富民强国啊!”朱君凡喃喃自语着,对于这种现象很是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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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生病了,存稿君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