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帅气的朱俊阳穿上的样子,一定很阳光!!
“什么?还要给那家伙织?”朱俊阳心中的喜悦掺杂了一种酸酸的感觉,“你教会梧桐和迎春她们,几个人同时织,苏总管也能早些穿上。”
他承认自己非常不希望小丫头亲手给别人织衣物,一想到别人贴身穿着她的作品,他就有种想要扒下来,宁可毁掉也不能便宜别的臭男人的欲.望!
“大醋坛子!”余小草斜了他一眼,抿嘴一笑。这家伙的小心思,她还能不了解?
“爷只是担心累着你!”朱俊阳死鸭子嘴硬。
“我不过把苏先生当做兄长,你跟着喝什么干醋?”余小草放下手中的毛线针,把梧桐缝好的一个抱枕拿过来,垫在自己身后,让自己靠得舒服些。
“累了?休息一会儿,吃点松子和坚果!”朱俊阳把自己剥出来的松子仁、榛子仁,塞进小丫头的手中,把她手中织了半尺长的毛衣,小心地拿到一边。
余小草接过来,小口小口吃坚果的时候,外面有人禀告说严管事求见。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严管事在这个暴风雪的傍晚,顶风冒雪地来回禀马场事务?
“进来吧!”朱俊阳轻轻捏开一个山核桃,小心把里面的仁取出来,放在炕桌上另一个盘子里。
严管事进来行礼过后,站在一边,看到自家主子专心致志地剥坚果,愣了一下,心道:不会是帮余姑娘剥的吧?
心中刚兴起这个念头,就看到自家主子,从余姑娘手中接过空了的盘子,把剥好的山核桃仁,塞入她的手中。严管事心中暗自想道:没想到自家有冷面煞星称号的主子,居然跟王爷一样,是一个把媳妇宠上天的人。
“有事?”朱俊阳见小丫头更喜欢吃松子,耐心地一颗颗把松子仁剥出来。动作极其优雅从容,好像不是在剥松子,而是指尖在跳舞似的,绝对赏心悦目。
严管事赶忙收回视线,笑着禀告道:“果然如主子所料,那匹以白马为首的马群,今日入住了外围的新马厩。负责照看那边马厩的人,去添草料的时候,那些野马虽然有些骚动,却未曾对养马人发起进攻,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小丫头,真被你猜中了。白马为了自己的族群,果然来马场寻求庇护了!”此事早在两人的预料之中,不过,要彻底取得白马首领的信任,还需要一个过程。
余小草嘻嘻一笑,对严管事道:“让马场里的人,尽量不要靠近新马厩那边,养马人除了送水送料,也少往那边凑。”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严管事很清楚,余姑娘的命令就是主子的命令,因而很公瑾地答应了。
“等一下!”余小草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反身要出去的严管事,“让养马人添加草料的时候,悄悄注意一下马群中有没有生病的,或者待产的马匹。”
“是!”余姑娘想得挺周到的。不过,即使有生病的,那些野马会容许兽医接近它们吗?严管事朝着主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存着疑虑离开了。
当朱俊阳的那件毛衣,只剩下两只袖子没织的时候,严管事把统计的数字呈了上来。野马群的情况不容乐观啊,总共大小七十五匹野马,病弱的就有十几匹之多,怀着崽儿的马倒是不多,只那么两三匹。
在马场,生病的马儿是要被隔离出来的,免得其他马儿受到传染。好在野马群有了温暖的庇护所,而且每天都吃带着灵气的草料,喝从井里打出来的水,抵抗能力增强了不少。一些病得轻一些的野马,已经好转。
“外面风雪好像小一些了,睿之,我想去马厩看看,你陪我过去吧?”余小草看到统计的数字上,有几匹病重的马儿,还有一匹临盆的母马,有些担心,用撒娇的口吻,跟朱俊阳卖萌。
她知道,带上朱俊阳的话,她还有可能被允许过去溜达一圈。如果只她自己,那个带着几分小霸道的宠妻狂魔,绝对不会同意的!哎呀!有个太过在意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呢!
“行!爷就陪你走一趟——不过,你得穿上前几日做好的鸭子绒棉裤,还有羊皮背心,外面罩着雪貂皮的大衣裳……”朱俊阳每每看到小丫头的细胳膊细腿儿,总替她的身体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