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摸摸自己被拍红的脑门,刚刚那些话的确有些不妥。二姐是谁,可是他们家的大能人,还能让自己受委屈?他冲小草嘿嘿一笑,继续道:“这些年,你分给我们的红利,我们也都在京中或津卫府城买了地买了宅子,也算是颇有身家的了!那些分红,你也收回去吧。免得人家说我们占旭王的便宜。”
小石头最不爽外面人说他们余家高攀了,明明是旭王那家伙死缠着二姐,好像他们上赶着要巴上那家伙似的!
余小草敲了小弟脑门一下,佯怒道:“姐还没嫁出去呢,就跟我生分了?这些产业是我的,我爱给谁给谁,管别人说什么呢?要是这些明面上的产业,你们不好收,那这些庄子、旺铺,还有宅院,外面人不知道的,都留下来,总可以了吧?”
来京近五年了,守着那么多日进斗金的买卖,可小草手中的闲钱并不像外人所想象的那样,堆成金山银山。受到前世某些投资理念的影响,钱财到了手之后,都被她换成了庄子、铺子和房子。
这京城中无论是官牙还是私人牙侩,都知道金安郡主的小癖好,一有合适的,马上就会寻过来。因此,小草手底下光京郊的庄子,大大小小就有十几处,除却自家利用的,城西城东租出去收租铺子加起来有十五间,还有地势比较好的宅院,六七座是有的。瞧瞧放在桌子上的地契房契,就厚厚的一叠,怪让人眼馋的。
买这些庄子、铺子和宅子的时候,她都是以余家的一家之主余海的名头买的,契约上也都签着余海的大名。也就是说,在余海不知道的时候,余家已经在京中有了一份不小的家业。
余海心中唏嘘不已,小女儿这是早就替他这个一家之主打算了。唉!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用,让小女儿担起了兴盛余家的责任啊!
“好吧,这些产业,我和你娘收下了。连同港口的铺子,你们兄弟姐妹四人平分。”余海接过地契房契,觉得沉甸甸的。
小莲闻言,跟男人对视了一眼,开口道:“爹,娘!这些都是余家的产业,我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就不跟着参一脚了。给小妹陪嫁一份,剩下的等小弟成家立业后,让大哥和小弟分就可以了!对了,小妹,东山村的制药坊,你得选个能干的管事过去接手了。等你嫁出去,我这个娘家姐姐,再不好插手你产业的事了。”
见小草还想说什么,她赶紧又接着道:“现在,家里海鲜的生意越做越大,小莫一个人忙不过来,必须得有一个人常驻京中盯着,另一个在唐古京城来回跑,也实在分不出经历去管制药坊……你可千万别说把制药坊送我们的话。整个大明,哪个不知道余记制药,是金安郡主的手笔,换了主子,人家认吗?”
到最后,嫁妆单子上的条目一个未减,甚至还保持着持续往上加的趋势。赵伯娘被邀请来参详嫁妆事宜的时候,看到嫁妆单子上罗列的,忍不住咋舌不已。
京中炙手可热的产业,除了珍馐楼,几乎都在上面了。制药坊、酿酒坊、花茶药茶作坊、果脯罐头厂、京郊果园大型冷藏室、西点铺、花想容、药膳坊……再加上当做聘礼送过来的智玉斋、蔬果连锁……几乎半个京城的买卖,都涵盖其中了。这余家陪送女儿,还真够舍得的,京中的产业,几乎一项也没留!
这样的嫁妆,估计在全京城,乃至整个大明都是头一份的,十里红妆已经不足以形容其贵重程度了。赵伯娘忍不住向房夫人吐槽:这旭王多好的命,能娶到她们家金娃娃。即便一成亲分府出去,也不用担心将来的小日子了。不,他们倒是时刻担心,这么多银子,该怎么花才是!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春节已至。小草在余家最后一个春节,过得热热闹闹团团圆圆。庄小莫是个孤儿,家中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成亲的第一个年节,就在老丈人家过的。
吃年夜饭的时候,余航帮着媳妇盛了一盅佛跳墙,这道药膳补血养气,口感极佳,慧芳尝过一次就爱上了。今日,第一口鲜美的汤汁入口之后,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股反胃的感觉袭来,让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怎么了?那哪儿不舒服?”媳妇胃口一直不错,吃嘛嘛香,看到这样的她,余航忍不住关心地问了句。
柳氏也担心地看过来,见她脸色有些异样,抚着胸口一副难受的表情,轻声道:“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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