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如山,行如山,攻如山。当对面突然停在,自己一箭之外的地方时,他认为对面是想和自己的军队阵战,他刚想下令,只见对面一排黄光,接着眼前一黑恍惚间听到一声响,就没有意识。
自何成下达开火的命名后,只是第一排枪,就消灭的对面的指挥官,在失去最高军官的同时,原本就恐惧到极点部队迅速一哄而散。只有几位亲兵在失去主子后发起猪突。结果在第二排枪响中,随着他们的小主去了。
何成很无语的看着对面军队表现,仅仅一排枪,连一轮枪响都没完成对面就已经从军队变身难民了。这一仗打得太没挑战性了吧。最高指挥官在战前一再强调,要军队做好打白刃战的准备。全军上下也做好挂红的准备,看了现在有种一拳挥在空气里的感觉。
这时熟悉的炮响再次传来,何成看了一下受打击的方向是元军的西翼。何成确定了这次的共和军的伤亡不会超过个位数。随后下令全体士兵上刺刀,队列前进,迅速抢占元军中军东侧。
在军队西侧遭受炮击时,莫日根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彻底失败了。莫日根没想到对面火炮的射程如此远,现在对面中军的火炮打击自己西面,而不是向自己的帅旗处打击,恐怕对面是起了活捉自己的心思。但是莫日根真的不甘心。莫日根已经输自己大半的赌本连对面的皮毛都没伤到。突然他想起了大都的火器军头头的醉酒后的一句话:“火炮,不持久,连续发射三炮就必须等待降温,否则就会炸膛。”莫日根仿佛摸到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对身边将领说了一下,火炮这个缺点。因为共合军此时两翼已出,中军兵力薄弱。火炮又不能开火,此时需一支精骑直捣匪军主将,可一举反败为胜。莫日根眉飞色舞的向下面的人解说着,可是没人吭声,谁也不肯领这个头。莫日根脸色冷了下来,威逼利诱了一番,最后祭起军法和重赏。最后一位百户挨不过,带最后一支三百人的骑兵向着中军的镰锤旗冲去。
原本中军的人看到对面的军队被炮弹犁过一遍,又被两翼的友军队赶鸭子般的打散。本来对进一步的军功不报啥希望了。哪知道在战争快结束时来了这么一出,三百斯巴达冲锋。这时朱自筹很不识趣的说了一声,三炮过后冷却只是节省火炮寿命,一式火炮的极限是十发。作为程攀的禁卫军长官陆海马上,以炮兵浪费火药的借口堵了回去,开玩笑,给你一排霰弹打过去,对面都成马蜂窝了,抢人头不带这样的。
程攀出于经济考虑让火枪兵歼敌。一千名火枪兵以斜线队列用密集的弹雨迎接着三百勇士。最后没有一位骑士冲到阵前40米内。莫日根最后一丝希望没了,对面虽然没有开炮,但是单单火枪就有如此威力。莫日根在绝望中带着,一丝无力。这是一场无论如何都打不赢的战争。莫日根感到自己一瞬间老了。这是他的手下可顾不得这么多,拽着他准备逃跑。此时大军的伤亡迅速提升,两侧火枪正在一边倒的屠杀弓箭手部队。能射一百米不算准头的弓箭手是顶级弓箭手,比率是三十分之一。但是对面是大批射程达一百米火枪对面密密麻麻。此时死在火枪上的人已经远远超过死在炮兵的人命。
随着莫日根的逃跑,元军军旗的倒塌,剩下的元军纷纷丧失战斗意志,跪地求饶。由于此战地点在巢湖东北处,所以被称为湖东会战。此战共打死打伤元军2450人,俘虏1232人,主将莫日根败逃。共合军一共伤8名,5位是与弓手对射时四肢中了箭,一位是跑步前进时崴了,还有两人是大炮打的太嗨,被炮身烫的,所以炮兵总指挥朱自筹称此战炮兵战损比最大对于这种说法,广大非炮兵基层军官给予了一致的鄙视。
对于俘虏的元军,程攀给了留去自如的政策,留下来改姓加入集体农场,走的发一两白银路费。当然没人是傻子,所有的人都留下兵器拿钱走人。同时将此战的余波传播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