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胭脂水粉卖不出去,宣纸毛笔字画锦缎没人买,最后这些商人无奈的得出结论,程攀这个恶棍将富人都抢光了,收买泥腿子。连官老爷都是泥腿子出身,这些泥腿子翻身了,还是没品位的泥腿子。这些当然是一些亏损了带着一肚子气的商人的酸话。古人的眼光还是有的,黄岩县出身,现在年仅19岁的陶宗仪由于去年三月议论朝廷是非,科举名落孙山。几个月后共合军开打,以绝对的战绩亮瞎天下围观者的眼,
陶宗仪来到共和领地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很不适应,他作为读书人没受到期望中的重视,但是他的观察力还是极准的,“耕战”陶宗仪在回乡后提出了这个词,共和完全就是秦皇耕战国策的翻版,依靠农民种地,提供兵员,军功免税的政策实行,比一千五百年前多了一个工人而已。陶宗仪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虽然承认这种国策实行下来的可怕,但是打心眼里厌恶这种法家的非仁治国方案。陶宗仪的理论提出后又一次让天下的文人阶层提高了对程攀的敌视之心。
程攀不管这些,历史证明过的治国方式,程攀根本不屑于和这帮自认高贵者辩论,时间会让自己胜利。在这种高效的体制下,含山淮南线路正在高速修建,1349年10月,这条线路已经完成了大半,铁道兵提前在各个线路架设好从线路附近砍伐加工的枕木,然后蒸汽机车从和县行驶几十公里将钢轨运送到刚修好的前线,由铁道兵通过四轮马车运送到各个段实行铺设。
程攀忙着大生产时。方家军没和程攀打一声招呼直接北上向杭州发动进攻,妄图拿下这个鱼米之乡。程攀当然不会对这种行动给予积极的态度,毕竟方家军的军队离共和本土最大的工业区马鞍山工业区近了。
方家军三十二门滑膛炮在攻城战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杭州岌岌可危。这时元朝北方汝阳王和七王爷进行了一番对话。七王爷说道:“察汗啊,你看江南这事该如何,杭州一丢,南方最后的粮食北运就没了”汝阳王说道:“禀告七王爷,应该即可派兵南下渡过长江救援杭州”七王爷担心的看着汝阳王:“汝阳啊,共和现在霸占着长江,他们又与方家军交好,他们会让我们过河?”汝阳王回答道:“共和与方家军两家亲密但是毕竟不是一家,况且共和早有能力截断我们的海运,但是大都之战后他们没这么做,说明他们现在与朝廷还不是完全敌对,王爷不妨私下派人问问程攀”七王爷点了点头。
几日后,程攀给了元朝三个字回复“付船费”。汝阳王的儿子(倚天中是儿子)得到朝中的肯定后迅速带着三万部队南下,来到长江后,发现了共和在江边的大型运输船。元军不敢确定,一位万夫长劝说道:“将军,这会不会有诈”作为这只军队的最高将领王保保说道:“共和没有害我们的理由,也不愿意害我们,程攀有志于天下,对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他不会用”。在王保保的快速决定下,元军迅速登船过河。元朝大军出现在杭州城北,对于突如其来的元军,方家军上下完全没考虑过。方国珍手下的谋士认为程攀手下没有读书人,都是大傻,认为北上这次北上取杭州,程攀碍于盟友会迫于事实认下来,而元朝军队会被拦在江北。这些文人自认为会用计。也没通报共合军,但是程攀十分敏感,对于任何一支接近共和工业区两百公里的势力都会做预案,方家军这次不通告的行动完全触犯了程攀的逆鳞。于是程攀发动了浙江文人万万没想到的无节操反击就开始了,前些日子还到大都炮击,现在就放元朝军队过江了,这些文人体会到了共和外交的多变性。其实共和政府中的其他人也对放几个月前还是敌人的元军去坑原本是自家准盟友的方家军很不适应。但是程攀毫无心理压力的决定。感情式的交往是个人之间处事方案,但是绝不适应国家之间,两个执政体之间只有利益交换。况且程攀也没把方家军视为盟友只是将他看成可以利用的一个棋子。
棋子失控当然是要调整政策平衡大局。共和未来是要统一全国的,以长远的眼光来看,无论是方家军还是元军,在未来他们都是共和要消灭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