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赵宝玉!但他体内的原始阵心是赵宝玉帮他解开的!”
老人笑了笑道。
“别过分拔高那小子!至始至终,那小子就没出现过,只有一个老头和一位飘落的高冷姑娘!”
瑞兽低声咆哮道,目光凶恶地看向秦东阳,“当然还有这个,飞出来的家伙。”
“不不不!你想想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老人摇着头,接着补充道,“我从远方赶来,无法确认赵宝玉在哪?”
“古怪的地方?”
瑞兽顿时陷入了沉默,片刻后,面色凝重地道,“那女子的剑,有古怪!”
剑?原来赵宝玉藏在剑里!
老人双目微眯成一条线道:“不听我的话,被压制了吧?晚是晚了,不过你现在听我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行吧!老头!我只是看在你是吴越王外公的份上!”
瑞兽沉声道。
“不管你看在谁的份上,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
老人丝毫不在意地道,旋即划破指尖,鲜血飞流而出…
只见,鲜血喷射出一道血剑,飞射向瑞兽的眉心。
“我的血,吴越王有四分之一的血脉是流淌在我身上的,我的血,足以让你对抗原始阵心还不能熟练掌控的他!”
老人阴冷地笑了笑,指向秦东阳,甚至很不屑。
面对这种异状,秦东阳面色大变,感受着压制在瑞兽身上的阵印逐渐地松动,面色不由地紧张起来。
赵宝玉!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少年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刹那间,少年的形象和气质似乎也没那么糟了。
时间!我还有时间!
秦东阳迅速地冷静下来,旋即运转吴越山阵法从风切割术中分离。
我要快一点,把蒹葭他们救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赵宝玉和瑞兽在对抗中争夺着时间。
“记住了!不惜一切代价摧毁那把剑,只要那把剑毁了,赵宝玉一死,无崖子和那姑娘不足为惧!”
老人阴恻恻的传音,送入了瑞兽的耳朵里。
“有那么夸张吗?你太看得起那少年了。”
瑞兽反驳回传道。
“有!”
老人肯定地回复,言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顿了顿,沉声又道,“你似乎忘记,要听我的!”
“知道了!”
瑞兽吐着雾息。
“不惜一切代价的意思,不用我去解释了吧?”
老人再次叮嘱道。
“我知道!我能理解为不惜受伤为代价吗?”
瑞兽沉着息道。
“是的!”
老人如是地道。
…
风切割术、吴越山双重阵法之中。
秦蒹葭和无崖子感受着阵法逐渐被剥离,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赵宝玉!你又跑哪去了?”
秦蒹葭提着剑,感受到剑无灵,一脸的疑惑。
先前赵宝玉附灵的剑被毁了之后,她还很好奇赵宝玉附灵去了哪里,直到之前的战斗,赵宝玉主动附灵在她手中的剑,她才知道赵宝玉在哪里。
不过此刻,她手中的剑质感全无,很显然赵宝不在里面。
“赵宝玉!说话?”
秦蒹葭相当不满地道。
“那个…刚才是为了打瑞兽我才附灵在宝器剑上的,现在不用待里面了!”
赵宝玉继续附灵回秦蒹葭背后的胸衣别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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