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半响没回话,陶涛笑了笑又道:“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别没证据在这乱喷人!”
“…”
赵宝玉眯着眼看向陶涛,只见后者,一脸的硬气了,眼底深处也布满了傲然之色,就像是拥有坚不可破的‘不在场证明’。
“别再怀疑我们的人了,在场能确诊高截虫的,不过五个人!这其中绝对没有陶涛!”
拓跋笋接过话道,试图将这个话题带过,毕竟这里还有不少求医的人,若是传出苗阜阁治死的人的传言,对他们可是大不利。
“他能不能确诊重要吗?不能确诊就是无意识点了龙麝香是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清白吗?”
赵宝玉笑了笑,抬起一双锐利到发光的眸子。
他已然看穿了一切,这些人就是把他往偏带。
乡道上的拓跋鹿也没有接触过汤淼淼,唯一的解释只有,拓跋鹿和陶涛再加上拓跋牛这三人,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认识了汤淼淼,早就知道她中了高截虫蛊毒。
“你说的没错,我都看不出来中了高截虫蛊毒,你们抓我干嘛?”
陶涛半响后才吐槽了那么一段。
皆因站在他面前的少年,眼睛里透着强大的自信,令他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拓跋鹿!”
赵宝玉嘴角微扬,有意道出这么一个名字。
刹那间,整个苗阜阁的人,全都陷入一种惊讶无不安的情绪中。
这些人的惊讶,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人。
一类人的惊讶是,赵宝玉为什么会认识拓跋鹿?这种惊容占据了苗阜阁绝大多数人的脸上。
另一类人的惊讶,更简单了,只有两个人——陶涛与拓跋牛这对主仆。
他的惊讶之余是担心。
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汤淼淼被下了高截虫蛊毒只有三个人知道。
想到此处,赵宝玉深深地看向拓跋牛,毕竟大几率拓跋牛是主谋。
拓跋牛目光微沉,看不出情绪,不避不退又与赵宝玉对视着。
这时,汤淼淼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半斤雄黄和菖蒲,还要一颗大蒜!”
赵宝玉沉声嘱咐道,高截虫不按常理出牌,这完全是没有规律的发难。
他连忙从乾坤戒中取出一个电磁炉,通上电,接着将盛有公鸡血的瓷皿放了上去,开高火加热。
这一幕,硬是看懵逼了众人。
“我倒看看,你究竟是怎么瞎猫抓了死耗子!”
拓跋笋亲自取了半斤雄黄和菖蒲递交到了了赵宝玉的手上。
然而,下一秒他就惊呆了。
只见,赵宝玉一股脑将半斤雄黄和菖蒲全都倒进了瓷皿中。
“什么情况啊你?煮的药是给小女孩用的?你加鸡血做什么?这熬出来的药是外用还内服?”
拓跋笋一脸莫名地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废话连篇!”
赵宝玉白了一眼拓跋笋,嘀咕道,“傻逼吗?煎药不是口服吗?外用不是应该熏蒸或者药浴吧?”
拓跋笋闻言,面色羞怒,赵宝玉表面上回答看似没问题,实则是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雄黄加热之后叫砒霜!你不知道吗?”拓跋笋忍不住破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