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气愤与否,有些人,就是他可以杀你,你不可以杀他。这就是,权利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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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解开‘捆仙绳’的?”当蒋老先生解除掉了“大地之墙”的法术后,牧师看着甩着手叫疼的言先生困惑地问道。
“啊?你说那根特别麻烦的尼龙绳?”言先生笑着咧开了嘴,在他的牙齿之上,咬着一小片极细极薄的刀片,如果不是因为那刀刃上还挂着绳子上的丝絮,其他人很难注意到它的存在。
“你们查得实在是太仔细了,害得我只能把这玩意藏进嘴里。”言先生说着又用舌头将小刀片卷回了嘴里,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侃侃而谈:“你不知道含着这玩意说话还要保证不割了自己的舌头有多难,幸好我闲着没事的时候接受过逃生魔术的训练,不过也让我的话比平时少了很多。”
你的话真的有少嘛?明明一直都是你在说……护卫团的成员虽然都很哭笑不得,但鉴于现在自己人全都伤得伤累得累,而言先生却刚刚才生龙活虎地将一个灵巫打昏在地,现在还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们也没人想去拆穿他话里的语病。
被蒋老先生解除了束缚咒语后的小舞,一跳起来就吵着要将昏厥的长手男人给捅出七八个窟窿来出气,却被老巫师给拦下了。
如果黑袍巫师死在自己或自己同伴的手里,那就等于是和“M组织”正式开战,就等于是惹上了其他的三个黑袍灵巫。
一个灵巫尚且如此,如果三个一起出现,就算真的有十个蒋老先生,也完全不值一哂。
所以,蒋老先生只能费劲最后的力气,使出了“传送咒”,将长手男人送回“M组织”总部,希望“M组织”看在他饶过长手男人一命的份上,至少短期不要再找自己麻烦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自己也就没有任何的余力,再使出任何一个哪怕只是最初级的法术了。
现在整个护卫团的战力,就只剩下道符几乎用尽的道士,累得精疲力竭的牧师,还有一个刚才就已经一身的伤痕,刚才又因为摔倒而扭伤了手腕的忍者。
这个半残的阵容,还能制得住张牙舞爪的言先生么?
就在护卫团的每个人都如临大敌,随时提防着言先生倒打一耙时,言先生却伸出了双手说道:“来,麻烦帮我绑上。既然当了人质,就要尽职尽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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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闹腾得翻了天时,酒店总统套间里的赌局仍在继续着。
到了现在,除了忽然退出的长手男之外,旁观赌局的富商们也已经离开了大半。
这也是人之常情,当“赤盾”家的人已经划定了自己的利益圈,利益至上的商人发现自己无利可图,自然会变得意兴阑珊并萌生去意。
当金发少年语带双关地表示“如果你们想走,我也不会阻拦,只要你不到处宣扬今天的所见所闻就行”之后,便有几个胆子较大的商人离座而去。而当其他人都发现金发少年真的完全不在乎别人是去是留之后,不少人便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现在还留在房间里的看客,不是和顾家有生意上的纠结,就是和姜家有仇隙,总之都是一些不亲耳听到顾姜两家倒台不愿意离去的主儿。
金发少年靠着一个冗长的赌局,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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