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救很多很多人的息壤。”
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可是又似乎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了。韩枫反复想了好久,没有再去追问。他想,没有必要问下去了,再问恐怕会违反相关规定。该知道的迟早都会知道的,国家的机密就是这样,该让你知道的除了你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不该让你知道的哪怕是你的妻子你的儿子都知道了,你还是一无所知,急也急不来。
第二天,缅军前线传来一份捷报——他们一个团袭击了刘司令的地盘,当场击毙贩毒武装人员数百名!这可是空前大胜啊,国际舆论反响巨大,贺电接踵而来,让缅甸政府着实出了一把风头,只是这一切跟侦察兵无关。这一役他们减员将近三分之一,算是打残废了,换了常规部队必须得拉下来休整几个月才能恢复战斗力,可是他们不能休息,
在柳维平的带领下钻进贩毒武装后方,像狼群一样袭击一支支孤立的贩毒武装。每一次袭击都是惊人的雷同:悄无声息的渗透进敌人的领地,在深夜发起电闪雷轰一般的袭击,得手后把找得到的战利品席卷一空,然后让缅军去做一场秀······似乎都没有什么战术可言了,每一次就是一场屠杀,只是被屠杀的人数多少的问题而已。第二批出国参战的侦察兵也到了,一个老兵带两个新兵,狼群的规模越来越大。
这就是战争吗?
韩枫不知道,他也懒得去想,跟着那个家伙一个据点一个据点的清洗就对了。在看到一名名士兵被敌人的子弹击倒后,在看到一名名朝夕相处的士兵被火箭弹被炮弹炸飞后,他已经没有了怜悯之心,狮子搏兔亦尽全力,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是拿着枪的都是极度危险的敌人,把他们杀光了,自己和战友就安全了。他们就像是二战中蝗军进村的翻版,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只留下弹坑无数。他们不断缴获贩毒集团多年积累的财货,不断缴获贩毒集团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的毒品,他们的弹药越来越少,负重却越来越大。第一个礼拜,贩毒集团提起他们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第二个礼拜,贩毒集团开始军心浮动;第三个礼拜,贩毒集团已经人心惶惶;第四个礼拜,贩毒集团已经风声鹤唳,闻风丧胆。为了给一名触雷受伤后被残忍杀害的士兵报仇,柳维平带着他们追着那支足有一千余众的贩毒武装打,追上一个杀一个,不休不眠的追了五天五夜,一直追进泰国边境。最后贩毒集团在一片空地上停下来,将财物一箱箱的摆在那里然后跪在地上嗑头,带着哭腔嘶声叫:“山那头的兄弟,别追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求你们不要再追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会死的·····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求你们了!”他们宁愿被泰国边防军缴械宁愿被抓去坐牢也不愿意再跟这区区一个连的侦察兵交手了,因为在短短几天里,他们足足被杀了四百多人!就连泰国边防军,也只是抓走了所有武装人员,武装人员摆在地上那一箱箱现金和硬通货他们一分都没有拿,整个金三角都被这些侦察兵的血腥报复吓坏了。如果可以的话,那些贩毒武装会毫不犹豫地向这些侦察兵交保护费,破财消灾。
把那些财物收集起来,估计一下,少说也值两三亿美元,加上他们此前缴获的,他们每个人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翁了。
韩枫神情疲惫的问:“钱够了吗?还要不要再去打?”
柳维平也瘦了一大圈,声音沙
哑:“够了,太多了。每人拿上一笔,咱们到一个好地方去放松放松,然后回国。”
韩枫他们一分钱也不拿。他们不大清楚这些钱能买到什么东西。柳维平硬往他们手里塞,每人塞一沓,他们又扔回木箱里。因为他们听说这些钱是要交到国家手里的,一分也不要,说国家比他们更需要这些钱。柳维平看着他们就想哭。
把所有财物塞进背包后,韩枫问:“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柳维平说:“去把这些钱上面的血腥洗干净。”
韩枫问:“去哪里洗钱?”
柳维平指指泰国国境的某个方向:“那里,罗安纳普斯,活人的地狱,亡者的失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