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阁下,我们的尊严被人无情地践踏了,因陀罗在流血,我们必须拿出实际的行动来,捍卫我们已经被人踩得粉碎的尊严!”
总理有点疲惫:“那你想怎么样?为了那几个叛国者,用那些随时可能趴在地上飞不起来的战机和连相匹配的螺丝我们都做不出来的武器跟一个有核武器的国家大打出手吗?十年前的教训你全忘记了是吗?”
年轻人脖子都粗了起来,叫:“我——”
国土安全部部长很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话:“总理,这里有几份情报,你最好看看。”
总理接过来,只看了一眼,手就开始发抖。
“游击队二号人物泽登上校在达旺神庙遭遇炸弹袭击,当场身亡。”
“游击队三号人物泽拉甲在家中遇刺,连中数弹,当场身亡。”
“游击队财政部长班嘉在城中遇刺,被不明身份枪手连射十一枪,当场身亡。”
“cia藏南特别行动组遭人血洗,连怀特组长在内,十二名高级特工无一幸免。”
“华军航空兵轰炸c基地,我军有三十一架战机被炸毁,人员死伤无数,该基地被彻底摧毁。”
“第17山地师侦察营一连遭到华军伏击,四十二名队员阵亡,该连丧失战斗力。”
“华军陆航部队突袭边境游击队密营,六十余名游击队员身亡。”
······
总理看完,嘴唇直哆嗦,说:“大家······都看看吧。”把手里的情报交给那名年轻的议员,不理会这位年轻人看过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径直对部长说:“立刻跟驻华大使联系,请他向共和国总理转达我的意愿:我们······愿意协助他们肃清藏边
恐怖份子,请他们的特工立刻停止活动。如果他们的目的是让我屈服的话,那他们做到了,做得已经······够好了。”
那名年轻议员抬起头看着一直对他相当照顾的总理,欲言又止。以他的自尊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总理对宿敌的妥协,但是看着那一串串血淋淋的数字,他不知道除了妥协还能怎么样。共和国的航空兵和特工用上千人的鲜血向他们传递着一个信息:共和国的尊严,同样不可轻侮!
真的要为几个叛国者去跟那个巨人打一仗吗?这绝对不符合因陀罗的利益。
没有办法,只能妥协。
看将来吧!
总理的命令一得还算及时。在侦察连几乎全军覆没的刺激下,维尔京少将怒不可遏,都下令向华军阵地开炮了。第一发炮弹已经半夜填完毕,就等着他们拉下炮尾那根细绳。而听到枪声就比吃了兴奋剂还要兴奋的华夏边防军也是刺刀出鞘,子弹上膛,就等因陀罗打响第一枪了。就在此时,总理的命令到了:各边防部队指挥员务必严格掌握好部队,不得作出任何报复或挑衅性举动,违者以叛国罪论处!
维尔京少将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重重一拳砸在桌上,“砰”的一下,震得桌面上的东西弹掉起老高,他的指骨也断了两根。
“命令炮兵把炮弹退出来。”少将声音沙哑,仿佛是神通广大的神灵把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从他身上抽走了。
与此同时,华夏边防军第51、52旅也接到了晚内容相似的命令。事态在大战爆发的边缘被强行控制住了。
一抹不甘悄然爬上了指战员们的脸庞。
外交谈判没什么好谈的,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而共和国的拳头一直很硬,所以我们有理。很不巧的是,因陀罗的侦察兵在那个902高地扔下了几十具尸体,还有一架战机的残骸落在边境,成为入侵华夏共和国的铁证,这一下他们有理也说不清了。有鉴于此,因陀罗外交部长在谈判桌上一点架子也不摆了,你说啥就是啥,要我赔多少我就赔多少,一切都听大爷您的吩咐,行了吧?共和国倒没有狮子大开口,只是向他们要了几个特工还没有来得及干掉的逃犯,还有一笔总额达一百万美元的赔款——这是邵剑辉那小子的主意,他说那架米格从天而降,把他们苦心研究的智能地雷给砸光了,得赔。什么是智能地雷?搞不懂。不过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能捞一笔算一笔吧,现在到处都要钱,别的不说,陆军需要大笔经费来升级他们
的装甲部队,成飞的超七项目需要大笔经费来作为启动资金,还有沈飞的新歼-13从头开始设计也得大把花钱咧,把这笔美金兑成华元,都够花上好一阵子了。
一百万美元,因陀罗还给得起。于是外交谈判顺利结束,双方签字盖章,这场大规模的流血冲突就此揭过,谁也不要再提了。只是这次冲突造成的巨大影响,只怕十年后都没有办法消除。这次小规模战争对共和国影响之深远,直到二十年之后才完全体现出来。
韩雅洁带着四名部下越过封锁线,走向共和国哨所。因陀罗士兵没有上来盘问。他们当然知道这批看上去跟平民一个样的人是华军特工,可是他们不能阻拦。
柳维平和韩枫前来迎接。韩枫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松了一口大气,柳维平却还是笑嘻嘻的,没有半点紧张她的意思,只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朵清极丽极的花:“美女,送给你的,祝贺你凯旋归来!”
韩雅洁还没有伸手去接,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便扑面而来,这花可真美。她接过来看了看,这花跟传说中的雪莲出奇的相似,雪白的花瓣,花蕊部则是华贵的紫色,这样的花可不多见。她笑:“好漂亮的花,哪来的?”
柳维平捅捅韩枫:“你说。”
韩枫说:“这可是咱们教官爬上六十多米高的冰崖采摘下来的。姐,你可有福气了,我敢打赌,绝对没有一个女孩子能有你这么幸运。”
柳维平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韩雅洁笑眯眯的拍了一下柳维平的脸:“哟,大献殷勤的,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柳维平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怎么样?”
韩雅洁反而愣住了。
柳维平又捅韩枫:“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呀!”
韩枫说:“那个······我······”
韩雅洁一扬手,打住,再一扬手,手里的霰弹枪就顶住了柳维平的脑袋,还是笑眯眯的:“够胆你再说一遍?”
柳维平一哆嗦:“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韩雅洁满意了,不过还是不肯把枪挪开:“老实交待,为什么要送我花?人家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到底是何居心?”
柳维平哭丧着脸说:“其实我就是想求你把你那手弧线枪法教给我而已,我有那么坏吗?还非奸即盗!”
韩雅洁这才把枪收起来,又拍了拍柳维平
的脸:“这才是个乖宝宝嘛,姐姐喜欢,等我心情好了,没准会教你呢,你再接再厉,多送我几朵花,这样我的心情会更好。”
柳维平郁闷了:“你不是不喜欢这花吗?”
韩雅洁说:“谁说我不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柳维平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喜欢你还拿枪指着我!?”
韩雅洁笑得诱人:“比起这花来,我更喜欢拿枪指着你的感觉。”
柳维平欲哭无泪,什么世界嘛!
韩枫看得大摇其头:“你们非得彼此刺来刺去吗?”
韩雅洁白了他一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