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在雨天行军也不是那么的自在,什么都是湿淋淋的,整个人都成了落汤鸡。好在他们钻的是高耸的乔木林,游击队最爱在这种林子里行军了,乔木高大,树荫浓密,可以起到很好的隐蔽作用,由于地面几乎没有阳光,那些低矮的灌木和也就长不起来,走起来很舒服。安南解放军战士都把这种树称为“拥军树”。走了两个多小时,大家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黎维达连长让一个排去警戒,大家就地用餐。早餐是一个冷饭团,索然无味还冷冰冰的那种,不过客人们的待遇要好一些,柳维平他们领到的饭团上都撒了一点焦黄的粉状调料,啃起来有点辣,幽狼说那是胡椒盐。废话,在这
种地方,你还能指望饭团上撒味精不成。在每次战役前,南方解放军战士都能领到一点胡椒和盐,把胡椒和盐装在罐头盒里推进火堆里烤得焦黄,再拿出来辗成粉末,用防水的塑料袋包好小心的系在腰带上,吃饭的时候往饭里撒一点,是难得的佐料,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只够吃几天。都不是什么安乐命,侦察兵们也就不去在意饭团是否可口了,一通狼吞虎咽把饭团给灭了。正吃着,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枪声,一名队员跑过来报告说遇上宇宙第一军的别击队了,负责警戒的部队伤亡不小。黎维达命令二排去增援,他带一个排保护共和国同志先走。柳维平一听是宇宙第一强国的特种部队就来了劲,强烈要求去看看,就连韩雅洁再三暗示、警告也不管用。黎维达拿他没撤,只好让他带一个班去,分手时还一再警告他:“千万不要落在青龙部队手里!”看样子并不仅仅是共和国那不成器的男足患的恐韩症,安南同志也病得不轻啊。
柳维平带上韩枫、柳哲、幽狼等等几个就出发了,韩雅洁考虑再三,还是跟着去。不去不行,除了她,就没有人治得了柳维平了。一个班加上安南解放军一个排,一共四十余人,飞快地切入战场。在他们赶到的时候,那边已经打出火来了,穿黑色三婆服的安南解放军和穿迷彩服的南韩兵犬牙交错,利用地形猛烈对射,双方都倒下了十几个。柳维平看到一名南韩兵想俘虏一名双腿都被子弹削断了的安南解放军战士,那名重伤的战士毫不犹豫的拉响了最后一枚手雷,两个人同时化为一蓬血雾。这名战士如此决绝,固然有一名战士宁死不降的精神因互素,更多的恐怕得归功于南韩士兵的那变态的行为了。南韩军被游击队打得够惨,实在干不过人家就拿被俘虏的游击队员来出气,用尽各种酷刑把这些俘虏活活折磨致死,搞得天怒人怨,国际的责难就不说了,直接后果就是凡是有南韩军参与的战斗,游击队无不是死战到底,宁死不降的。搞到最后,连他们干爹都吃不消了,直接叫他们滚蛋,话说回来,仗打到这个份上,安南解放军形势很不妙,虽说大家伤亡都差不多,但是在武器装备和训练上还是南韩军要出色一些,兵力又接近一个连,已经将这个排三面包围,再过上几分钟就能完成合围,这个排也就完了。不过,南韩军肯定没有想到人家还有援兵,二排突然出现在他们侧翼,机枪加手雷一顿猛打,当场撂翻了好几个。南韩军阵脚为之一乱,安南解放军可不是吃素的,能跟花旗军对抗十年,并且始终稳占上风自有他们独到之处。只见这些身材瘦小的士兵在火力掩护下勇猛地朝韩军侧背杀去,韩军的机枪打得
得刮风似的,始终不能对他们的亡命突击形成有效的阻断,一旦让他们粘住,韩军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开火,开火!”二排长怒吼着,闪到一棵大树后面,一梭子弹打在树身上,木屑簌簌飞落,趁着那挺机枪扫过去还没来得及转回来,他把一枚反坦克手雷抡过去,“轰隆”一声巨响,那个火力点只剩下一个土坑。二排的战士也在猛烈开火,近距离交战无疑是他们的强项,韩军阵地上发出阵阵惨叫声,不断有人被子弹扫倒甚至被手雷炸得血肉模糊,没有受伤的也让安南解放军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给吓到了——就跟黑帮打手砍人那样,砍不死你也要吓死你——宇宙第一军不能跟这帮猴子一般见认,赶紧拖着伤员撤退,那个警戒排幸存的人算是得救了。
二排长又冲仓惶后撤的韩军后背扫了一梭子,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指挥部队带上伤员赶紧撤退。对自己一手指挥的这场战斗他还是挺满意的,虽说歼敌不多,但是以寡击众,顺得的救出被困的战友,这样的战绩也说得过去了。他有点得意的望向华夏警卫,想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震惊和钦佩。在下一秒,他眼睛突然瞪得比猪尿泡还要大!